,绵密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长睫轻微的抖动,逐渐沾上一层水雾,岑嘉慢慢闭上眼,承受着他全部的怒火和占有。
不知是谁先带乱了节奏,两人呼吸渐渐紊乱的起来,岑嘉也缓缓抬起手,踮脚,环上了他的脑袋,邀约似地往下按。
唇再次移开,盛满怒火的眸子逐渐被染起的情.欲所取代,声音嘶哑着:“可以吗?”
岑嘉没有回答,主动把唇送了上去,身体力行地给出答案。
他总觉得自己不好,但其实在她心里,对她而言,他就是最好的,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
温度逐渐升温,空气都热了起来,还好窗户微微打开,才卷走些许暧昧气息。
女孩细细碎碎的呜咽声全被堵在了唇间,响彻了整个悠长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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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落进来,岑嘉微张开眼,浑身像被车碾压过的疼痛。
侧头看去,身边躺着男人还在沉睡,即使是梦里眉头也紧锁着,不知道想些什么。
他的整条胳膊横在她的胸前,把她紧紧桎梏着,动不了半分。
她又躺下。
躺着不动任由他裹着被子抱着她。
没一会,实在热得受不了,想去洗个澡,岑嘉试着在不吵醒他的前提下一点一点往外挪动身子。
结果她刚挪到一半,身边的男人把她搂了回来。
她整个人没有防备又轻倒回他怀里,两个人离得更近了些,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声。
于是,他那句轻飘飘的梦话倏地传进了她耳里——
是谁都行,不要是他。
是谁都行?
他妈的。
这还客气个啥。
抬腿,用力一脚把旁边的人踹落在地,咚地一声,地上传来沉闷的痛哼声。
岑嘉趁着这个时候一个人把被子全裹了过来,从地上捡起衣服,去了卫生间,把门朝里锁上。
实在没眼看,给他好心的丢了条枕巾。
江诉景朦胧睁眼只来得及看到她一个背影,地上有地毯,倒也没磕得有多疼,就是有些猝不及防。
猛然,他意识过来,眼睛变得清明起来,昨晚的事情如潮水般灌入他的脑内,一幕幕,一帧帧像是电影在倒放。
站起身,床上没了被子,床单上一抹殷红看着便更显眼。
来不及他细想,岑嘉便从卫生间出来了,衣服穿得整齐,除了上面忽视不掉的明显褶皱。
江诉景可能觉得有伤风化,裹了件浴袍。
梦里的话模糊不清,也信不了几分,岑嘉理智很快恢复过来,走到床边环胸垂眸看他:“你想怎么办?”
她故意这么问的,她不是随便的人,把自己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