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诉景生气了,从早上起来看到各方调侃就臭着脸气呼呼地坐在床边,他向来依着岑嘉,两人难得在这种时候转换了角色地位。
岑嘉后知后觉玩脱了,心虚理亏的也不敢去敲门,闷闷不乐坐在外面沙发上。
临近中午时,还是江诉景先妥协退了一步,跑出来委屈和她说:“媳妇,咱们共荣辱呀,我脸都丢光了怎么办。”
“对不起。”岑嘉顺着他给的台阶下,低头抠着手指,嘟囔:“我错了。”
“不过没事,你不用和我道歉,我要和你坦诚一件事,我也拍你了。”
这猝不及防的心情转换???
岑嘉投去个疑问不解的眼神。
在她懵懵的眼神中,江诉景亮出了醉酒那段视频,说道:“其实你从始至终都是我女朋友,早就是了,在你还不知道的时候你就答应我了。”
“扯平了。”
“行,扯平。”
两人都有把柄在握,一致决定不追究。
不过江诉景了解她记仇的本领,加了个双重保障,伸出微勾的小拇指:“拉钩。”
岑嘉和他幼稚地完成了这个形式,还盖了个追究是小狗的章。
“但,”她刚说出一个字,江诉景就亲了下来,脸上布满焦急:“别但了,扯平了已经,你不能秋后算账。”
岑嘉看他这样哭笑不得:“你这样子,搞得我像个母老虎。”
“还是搞家暴对你身心虐待不给你一分钱花的那种母老虎。”
“哪来的,谁说的,我没有。”
江氏否认三连。
“我小日子美满着呢,媳妇,你千万别有这种想法,我心惶恐。”
因为随便的一句玩笑话他都会神色认真的和她解释,这么一对比,岑嘉越发觉得自己昨晚做的有些过分。
良心受到了极大谴责。
存着哄他的心思,她踮起脚尖主动在他脸颊落了一吻,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我没生气,你也别生气,我们中午出去吃饭吧,去御竹轩?”
除了有事求他,她少有这种撒娇姿态,江诉景当即被哄得找不着北,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好。”
在外,他不屑生气;对内,可以说是没脾气。
他也有生气不满的时候,但气头过了就好,就一阵,顶多一两个小时,而且他愿意妥协低头,可没有岑嘉那么记仇和翻旧账。
他生气并不是因为岑嘉的行为举止,只是单纯骄傲的自尊心微微有点接受不了自己出糗的样子而已。
把朋友圈一删,谁敢说见过他的丑照?
捏准他现在正是好说话的时候,岑嘉打算趁热打铁把他的气彻底灭了,软声细语:“这事儿吧,确实是我不好,我错了。”
“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