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就好了。”江诉景趁机谋求福利。
岑嘉现在顺着他来,当即唇畔就移到了他脸颊,江诉景侧了下头,精准无误摄到她的嘴唇,大掌轻按住她脑袋,掌握了主动权。
来了一记法式深吻。
结束时,岑嘉嘴唇都有些麻麻的,涨红着脸微微喘气。
江诉景调侃她,轻漾一抹笑:“都教过你多少回了啊,怎么还不会换气。”
“还不是你这个老师教的不行。”岑嘉甩锅。
“我不行?”江诉景很会抓字眼,当即把她扯回怀里,坏笑着在她耳边吐气:“你又不是没见识过我的厉害,我行不行,没有人比你更清楚。”
“什么都能扯到那方面,不愧是你啊,第一次就接吻就技巧娴熟的像个老司机,真不错。”
岑嘉越是这样云淡风轻的调侃,他心里就越是发怵,汗毛直竖。
关于这件事,他真是有嘴都说不清!
酒店那次,他怒气上头只想不管不顾吻她,把她身上属于别的野男人的气息覆盖掉,根本分不出时间想其他。
他真的是天赋异禀型选手,只单纯有丰厚的理论知识,实在也没想到第一次实践就能大获成功。
于是,这就成了岑嘉来回翻旧账时必提的一件事,一旦惹了她不顺心,她就拿这件事压他。
他一解释,岑嘉就指着鼻子说他狡辩;一沉默,岑嘉就冷声嘲讽说他默认。
反正怎么做都不对。
他表示自己太难了。
这次,他识相地选择跳过这个话题,既不“狡辩”,也不“默认”:“不早了,我们去吃饭。”
岑嘉偏头抿嘴偷笑,看向他时又高冷起来:“走啊。”
江诉景也知道她的小心思,但他说不过她,拆穿就是找死,所以每次都在打配合。
岑嘉更是知道他在纵着她,江诉景有多少心眼她能不知道
机灵着呢。
确定心意后,之前隐隐那股子熟悉的绿茶劲儿就又回来了。
他们两个订婚有几个月了,江诉景好几次明里暗里和她提过结婚的事,他想合法拥有她。
虽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但现阶段岑嘉还是不愿意。
她有时候闲下来会回想以前,总觉得一切过的太快,两人从第一次见面到订婚也就用了半年,到现在统共也就认识一年。
她很享受现在谈恋爱的状态,或者说她还没有想好怎么转换身份做一个好妻子。
没有准备,她不想轻易接纳一个新身份。
江诉景爱她,毋庸置疑。
对于岑嘉的顾虑,他尊重也理解,但心里还是止不住想把她快点娶回家。
踏实呀。
他的宝贝可不是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