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主饶身份。
二十二岁就已经有这样的城府了?江河觉得自己真的不该参与其中,自己的智商根本玩儿不过这个徐然,今日徐然在宴会上迎来送往和在宴会上的表现,明显都是他装出来的!
而徐肥被逐出徐家之事,江河也觉得和这徐然分不开关系。想明白了关节,江河认为,今晚,这个徐然就该来找自己了。
所以窗外树枝一动,江河便悉数知晓。
门外并无人走动,江河继续看书,手中的孝经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江河打算睡去之时,门外才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谁啊?”
“是我,徐然。”
“进来吧!”江河嘴角上扬,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徐然进入屋内,回身将门关上。来到江河面前。“叔叔。”
“哟?今日在殿上,我叫你弟弟,你都不高兴,这时候怎叫起叔叔来了。”
徐然并没有像江河所料想般恼怒,反而换上了一脸谄笑,搞得江河后脖颈子发凉。“叔叔的哪里话,方才二叔把我叫去数落了一顿。还望叔叔莫要生气,今日招待不周,是然儿做错了。”
“好好,你们徐家待客之道还是不错的,我这六百军士一日在你处一日就要四十斛粮草。”江河不由感叹徐家财大气粗,若是谁带了六百人让江河负责吃喝,江河定要把那人撵出去。
“些许粮食,不足挂齿。”
“你来找我,不止是这赔礼的事情吧。”
“当然不止了,还要再向叔叔赔个不是。”
“哦?赔什么不是?”江河眼神中闪过一瞬光芒。
“自然实在胡佛庙中了,李弗那厮也是个腌臜货。居然连叔叔都敢下手,是侄儿御下无方了。”
“兖州的一应死士我已经悉数撤回了,叔叔既然得了鹰卫,自然就无需我的死士了。”
这话让江河半没搭上话来,这算什么?和我坦白了?
这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让江河心里打了个寒颤,他来这里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只见徐然一副谦恭样子,站在江河面前,弯下身躯,像是个下人般等候主子训诫。
“你这是……”
“侄儿知道叔叔险些丧命于济阳,心里十分不好受,还望叔叔责罚一二。”罢居然从怀中掏出了一道戒尺,双手呈给了江河。
戒尺?江河脑袋一片浆糊,打吗?
“侄儿听在济阳时,叔叔手下神弓手齐将军险些因护卫叔叔而死,叔叔责罚于我,也是给齐将军一个交代。”又低头偷偷道:“多亏了齐将军,不然今日可见不到叔叔了。”
江河丢下戒尺,扶起徐然的下巴,死死地盯着徐然问道:“你是无事做了,来我这里寻开心吗!”
“有事便明!无事且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