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叔叔的哪里话,侄儿是真想和你赔个不是。”
“赔不是让我打你?我死去的十余个兄弟的命谁来陪?打你有用?能把和我一同征战沙场的兄弟们从地下拉出来?”这次在济阳死去的十余名亲卫可是亲卫营中的老兵,和江河感情颇深。
“你要杀陈荣陈藻没什么不行!你把李弗交给我,我现在都可以把他俩交给你!”
“叔叔,你且消消气,这件事是然儿做得不对。”
“我消气?我怎敢消气?你们徐家势力大啊,我这乡野出身的野子可惹不起。我现在就就是想问问徐大少,要我怎样才愿意放过我江某人啊?你在窗下埋伏好的死士也不用继续埋伏了,让他们撤下去,咱们两个好好谈谈心。”
“叔叔,哪有什么死士?莫吓唬我。我来叔叔这里难道还要带什么死士吗?”
“呵呵。”
“叔叔,你要是硬是这么的话,大可出门看看,侄儿我可真的没准备死士。”
“徐然,别再装了,让他们下去吧,不然免谈。”
江河撂下这话,坐在灯下翻书,任徐然怎么开口解释也不再理他。过了良久,徐然口都干了,也没见江河有什么动静。
索性出了屋去,解散了死士,才回到屋内。
“江河你还真鬼,!怎么看出来的!”入了江河屋内的仿佛是另一个人,没有之前的乖巧无辜样子,换做了个野子。大喇喇地坐在江河桌案上,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肩膀碰着江河,让他出真相。
“你该不会是有人格分裂症吧?”
“人格分裂症?”虽然徐然不知道江河的是个什么鬼东西,略微思考了一下,就明白了这大概是个什么东西。“我活着这么多年,感觉没人可以认出我的面目来,没想到你刚见到我一就把我把得死死的!”
“别这么,我其实也有些不确定。”
“不确定?”
“是啊,就是不确定。”
“不确定你还敢做?”
“当然敢!我可不像你大家大业赌不起。不瞒你,一年前我还住着四下漏风的土坯房子,陶锅里住着稀粥就是一的全部粮食。”
“若是不赌,站在你面前的人可能已经死了!为什么不赌?”
“也是……”
片刻沉默后,江河先开了口。“我本来以为你会是个大boss。”
“大鲍思?什么东西?”徐然完全不明白江河口中的大鲍思的意思,倒是认为江河口中总有些别处没有的新奇东西。
“我的意思就是,我本来以为你会是个很难对付,一定要害我的幕后黑手。”
“啊?你还真确定了在济阳害你的是我啊?”
“什么?你不是?”江河心里有了两分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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