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爸爸啊,那好,爸爸不摸了。”
就在这时候,江河略有失望,一道声音却钻入脑郑“爸……爸。”
“!”
江河转眼看向宝,满脸的惊愕。“宝,你刚才叫爸爸什么?”
虽然宝没有继续话,江河在王氏姐妹的惊愕下一把抱起宝。“宝,你刚才在叫爸爸对不对?”
江河喜极而泣,抱着宝,宠爱的眼神让一旁二女嫉妒。
江河这才想起来,问王湘儿道:“宝是那日生得?”
“十月十一日,辰时三刻生的。”王湘儿自然记得时辰。
“这才三个多月,就会叫爸爸了!宝真聪明。”江河一口亲在宝额头上。虽然那之后,江河再怎么叫宝,宝都没有了反应。可江氏嫡子生而能言的消息却不胫而走,短短三日就传满了整个洛阳。
江河在家里也不是一直和儿子腻在一起,他发现了自己只要在他身边待超过两个时辰,这孩子竟然主动推走自己。让江河郁闷半。
江河郁闷了,崔钧、江丘、蒋晋、蒋贯等江河收养的义子可就更郁闷了。
“十遍逍遥游?这该怎么抄啊!”蒋晋一脸悲苦,这个蒋进就是蒋贯的弟弟,在蒋家排行第十,大家都叫他十郎。
“还是申先生讲的好,处处都能入细微之处,讲清义理。义父只会让我们抄来抄去,这诸子百家都快抄个遍了!”江丘一个劲地埋怨道,这个江丘就是之前的阿丘,他没有姓氏,江河便赐他姓江。
“阿丘,这话还是不要乱讲。义父未必不如申先生,申先生现在忙着大典当然没时间来教我们。”江河的另一个义子朱受道。
“嘿!朱二,你是站着话不腰疼了,你是没背错。”江丘揉了揉已经抄酸的手腕。“还好义父大开恩德,没让我把内经第一全抄下来,不然我今别想睡觉了。”
崔钧却是从朱受的话中听出来了话外之音。“阿受,你义父比申先生高明?我怎么没看出来?”
朱受道:“你看义父交给我们的篇章,从来不似申先生一样,整篇整本地教授,这整部南华真经,义父只让我们学了几篇内容,就几乎搞懂了庄先生所有的理念。如此学下去,不出三年咱们都能去考考秀才了。”
“当秀才做什么!别人考秀才、举孝廉是为了做官。我有柱国做我义父,以后还愁没官做?”阿丘有些不耐烦。“等过几年,咱们不,义父也该给咱们安排出去咯。”
“想得美!”江河在外面听了许久,越听江丘得话越生气,终于忍不住,一脚踢开书房的大门,怒斥道。
书房中,江河的几名义子都在奋笔疾书,唯有朱受一人过了江河的考验,如今正坐在一旁吃着点心。见了江河近来,众人停下手上事物,都到江河面前。“见过义父。”
“阿丘,你方才什么?考秀才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