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大声喝道:“好啊!你们倒是该不该做秀才!”
“该!义父得对,阿丘孟浪了,还望义父不要责怪。阿丘的梦想一直是当秀才!”江丘连忙认错,生怕惹恼了江河,再多抄几遍逍遥游。
“对个屁!”江河一口回绝,让室内的众人晕倒。义父这究竟什么意思?
阿丘慌了神。“那就不该。”
“你倒是给我,怎么个不该?”江河勾了勾手,让阿丘上前回答。
“这……”江丘哪里知道江河的心思,一个劲地朝着崔钧使眼色。
崔钧也弄不清楚江河的心思,生怕江河点到他,此时心内所想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对不起了,阿丘。
江丘急得满头大汗,可还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江河望向屋内自己受的一众义子们,竟然连一直十分聪明的朱受都低着头,生怕被江河点到名字。“真是一群榆木脑袋!”
江河怒意大发,怒甩袖子,愤然离去。
他是走了,可却留下一屋子惶恐不安的义子们。他们齐齐围到朱二面前,慌张问道:“朱二,这可怎么办,我们还没见过义父这么生气。平日里稍稍犯点错误,义父就要大加惩罚,如今怕是要没命了!”
以江丘为首的义子们惶惶不安,他们之前可都是街上的乞丐。江河收留了他们,可却只有仅仅几个开窍的被江河收为义子,教授文武。
许多当年伙伴,此时在江府也不过是过着比下人强一些的日子罢了。江丘等一众江河宠爱的义子倒是不怕被停止学业,可却怕江河生气,害了身体。
而那些原本就学艺不精,处在及格线边缘的义子们,更是怕江河一怒之下把他们停止学业。他们可清楚地知道,江河义子的身份对自己未来有多么重要。
这屋内十多个义子齐齐围了上去。大的像蒋贯,都快二十,武力在岳飞、齐凌的教授下不输于军中将领。的仅有九岁多,尚在认字。
这大大十多个人把朱受围在正当中,都央求朱受像个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要是知道义父想的是什么倒还好,可你们谁知道义父刚才是什么意思?”朱受是真的搞不懂江河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既为阿丘轻视秀才而生气,又为阿丘立志成为秀才而更加怒不可遏。
真是让人搞不懂。
朱受想了好一阵,还是没有个头绪。看着众人那越来越炽烈的目光,朱受终于是忍不下去了。“咱们还是给义父道个歉吧!义父虽然每次都罚得狠些,可其实还是舍不得我们的。他这是恨铁不成钢,咱们好好道个歉,再请义父教教我们,让他卸了怒气就好。”
“是啊,义父整日不是忙于政务,就在在外征讨,在家中休息的时间何其有限。再被我们气得不轻,身子怎么受得了!”阿丘抢着道。
“那你刚才还惹义父生气!”阿丘这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