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遭到一众义子抗议。
“嘿!要不是我站出来替你们挡枪,你们还能笑出来吗!”阿丘苦笑道:“咱们还是赶紧找找义父在哪,去道个歉吧!这才是正经事!”
“得对!府里太大,我们分头去找!”
十多个半大子在府内翻了个底朝,还是找不到江河所在。
崔钧跑得满头大汗回到了书房,立刻其余众人围了上来。“怎么?找到义父在哪了吗?”这些人都是到处去找没有找到江河,崔钧年纪又养尊处优身体最不好,才最后回来。众人都把希望放在他身上了。
“没!没有!整个府上都找过了,李夫人那里都去了,还是……还是没有!”崔钧喘着大气道。
“这么……”朱受一分析大叫不好。“这府上咱们不能去的也就只有湖苑和校场了。义父又没出府,肯定是在那里了!”
“啊?要去湖苑?义父有交代除了他和三位夫人之外,不准有人靠近啊!”
“是啊,通往校场只能通过湖苑。要是这湖苑可以随便过,我早就把校场里的兵器搬空了!”蒋贯挠了挠头,他对校场里的兵器、铠甲可垂涎三尺许久了。
就算如此,平时他也只能趴墙头看看,一点也不敢从湖苑偷偷潜入校场。
“你们是去湖苑向义父道歉好呢?还是这等着义父自己缓过神来,把咱们都赶出府好呢?”朱受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劝诫众壤。
显然,没人想离开府上。
一行人偷偷摸摸来到湖苑。
“嗬!原来湖苑这么大!”
尽管已经是冬,这大湖平如银镜,周围奇花异草虽然早已枯萎,可那盘桓着奇怪枝杈的巨木和奇石点缀。又有大雪覆盖,整个湖苑一片雪白,又无人践踏,如同千匹白练铺在地上。
众人望去,那雾凇之后的矮山上,正有一座亭。而其中一人,身着白衣,飘然临世,英俊潇洒,如世外高人,不可迫近。
“义父!是义父!”义子们眼神极佳,一下就认出了江河。
“点声,咱们慢慢靠近,别让义父发现了!等到了义父跟前,全都跪下,给义父好好赔个不是,听到了吗!”蒋贯作为孩子头,心嘱咐道。
江河临亭远眺,整个洛阳城都是他目所能及之处。
“不去抄文章,今夜是不想睡觉了吗?”还不待他们靠近亭前,江河朝着身后一堆乱石道。
“义父!”蒋贯带头窜出。义子们呼啦啦跪了一地。“请义父原谅!”
“我原谅?”江河闻言轻笑。“你们知道错在哪了吗?”
朱受怕这些猪队友又错话,连忙道:“义父!我们身为义父收留义子,正该好好学习经典,上顺德,下……”
“行了行了!”江河打断了朱受。“阿受,你要只是这么理解我的意思,我还真的不能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