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裁于您面前!”谢怀言辞激烈,还未完,就从腰间抽出刀来,像要自杀。
赵榷见状,怎能不护着?一手按住刀柄。谢怀费劲全身力气都抽不出刀来。
“好徒儿,我怎会如此想你?你父虽不是因我而亡,我本应该救他。你父死后,我日日为此惭愧。如今听得你这话,更让我耻于当年之行啊!”
“师父!”谢怀闻言眼睛一红。“师父无需如此,彼时敌强我弱,师父肯冒着风险给我一条生路,徒儿就已经十分感谢了。”
“唉……”赵榷看着眼前的惨绿少年,从怀中把信掏了出来。拿在了半空之中,却始终不肯放在案上,犹豫再三,才问道:“你觉得柔儿如何?”
这一句话便让眼前少年面色一红。“师父……你这是?”
“你既然有意,那我便把柔儿许给你。”
“什么!”前一秒谢怀还处于羞涩状态,后一秒听到赵榷的话,便如五雷轰顶,脑袋里瞬间空白一片。“师……师父,您是……”
“你不肯接受吗?”赵榷有些担心,毕竟柔儿曾叫歹人劫去过。
“当然愿意!师父!我愿意娶柔儿为妻!”谢怀这才知道师父今叫来自己究竟所为何事。
“好!”
赵榷点零头,又装作不悦。“还叫师父?”
“外……外舅。”谢怀脸色涨得通红,向一个叫了六年师父改叫岳父,任谁也该有些不适。
“诶!好大郎!”
赵榷闻言心中欢喜,想着自己总算后继有人,那待字闺中的女儿也有了可靠的着落。“好!既然你肯娶柔儿,此时也是关键时刻,择日不如撞日,你们早早结了婚,了解我这一桩夙愿吧!”
“啊?这是不是有些着急了?”
“这叫什么着急!当年我娶你师娘的时候,还不认识呢!你们都认识六年了,有什么不行的?”
谢怀毕竟是徒弟,拗不过师父这条大腿,终于还是屈服了。
丈人见女婿是越见越欢喜,谢怀让赵榷看得有些怕了,这才想起那信的事情。指了指那被赵榷放在一旁的信件问道:“师父,这信?”
看着赵榷脸色不悦,谢怀赶紧改了口:“外舅,这信?”
“你想的不错,这信是江河寄来的,他在信上知道我们不会投靠那徐贼,让我们好好守在此处,勿要让那徐贼西进。”
谢怀闻言,不由问道。“那可给了什么军粮器械?”
“军粮器械?”赵榷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来。“半点也无啊!这个江河,穷死算了!”
“什么?”谢怀闻言,很是不愉。这中央光发号施令,却不发放粮饷,这事情办得……委实不地道。
“这个江河,莫不是把师……外颈成下人,随意指使了!”谢怀若在平常可能还会劝劝赵榷,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