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河为难。
可现在赵榷刚刚把他日思夜想的师妹许给谢怀,谢怀当然是完全站在了赵榷的角度,狠狠斥责了江河一番。
赵榷本来还不甚动怒,听了谢怀的话,心中对江河观感也坏了许多,尽管江河在信中多次提到了其中原委,可赵榷此时却记不得这些了。
“外舅,那江河讨逆入京,不仅劫持了柔儿,还害的您献出了数把宝刀。这样贪财好色之徒岂能坐稳那柱国宝座?”
“你的意思是让我反了?”赵榷连连摇头,他虽能以一敌百,可却不能以一万残军敌上百万之众。
如今下形式虽乱,可江河已经大致上统一了河水两岸,且手中又握着对他百依百顺的傻子皇帝。
下间已经没有可以与他匹敌的势力了。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可这江河的确对外舅是欺压不少。若是没有他,外颈年献出洛阳的大计就一定会实现!若是如此,外舅还用在这当这名不副实的扬州刺史吗?”
“怕是起码也会成为一方诸侯,拥兵十万。就是江河也得对您客客气气。”谢怀的话虽然在赵榷眼中有些少年的妄想,却打动了赵榷。
“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