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母鸡和鸡圈里唯一的公鸡不知怎么从栅栏里飞了出来,重点是公鸡急于留个种,母鸡却不肯配合。
大黄和小白卧在屋檐下相视静默中,尬,花娇尬得要死,他们回来的可真是时候。
花娇开了锁,两人将采购的东西都放进屋里,再出来时,萧韬锦满目不悦。
“娘子,那只公鸡怎么可以那样欺侮母鸡?岂有此理,可恶,真想一刀宰了它!”
在回来的路上,花娇还琢磨着宰哪只鸡好呢,好,就宰最大的这只公鸡。
说宰就宰!
花娇回屋往一个粗瓷碗里舀了点水,加了点盐,用筷子搅了搅使盐全部溶解。
然后她端碗拎着菜刀出来,将碗递给萧韬锦,没咋费劲儿逮住了刚刚成功留种的公鸡。
她左手抓紧公鸡的双翅翅根处,并且扣住鸡头,右手快速拔干净鸡喉处的细毛。
拿起菜刀,花娇招呼萧韬锦过来接鸡血,后者懵懵地走近,瞧着妻子利落地割断公鸡的气管血管,鸡血如注流入碗里。
血尽鸡亡!
被欺侮过的那只母鸡受惊了似的,咕呾咕呾地叫唤着,飞进了鸡栅栏里,求生欲很强。
小白蹭的一下蹿上了窗台,极为克制般低喵了一声,大黄解读为女主人超级凶残,它夹着尾巴跑去院门的墙角蹲着。
端着鸡血碗,瞧着正在拔翅羽和尾羽的妻子,萧韬锦声音很低,“娘子,为夫不过是说说而已!”
花娇噗嗤一乐,“既然它和母鸡交尾污了你的眼,那就宰了呗!”
少年前世今生也没听过交尾这个词儿,神色更懵,薄唇动了动,不知道如何措辞发问。
“嗨呀,交尾嘛……就是公鸡母鸡那样子以后,母鸡下的鸡蛋就可以孵出来鸡崽。”
花娇这样说完,萧韬锦秒懂,前世今生都没有那方面经历的少年耳尖染红。思路手机端最快s/l/z/w/w.c/o/br>
同时心里凉飕飕的,这只公鸡刚那啥完,妻子就一刀宰了它,那么他如果落实了夫妻之实呢?
家有悍妻……秋风吹来,少年内心深处多了淡淡的愁绪。
“咳咳……”
将鸡血碗送进屋里后,萧韬锦咳嗽得眼泪都出来了,花娇拍背顺气。
“我在这边先给你煮个汤,你去西屋待着吧,这些鸡毛得收好了,你得闲时给我在院门外面写个收货告示!”
顿了一下,花娇补充,“公鸡的翅羽和尾羽三根一文钱,母鸡的五根一文钱,截止到腊月初八。”
妻子馨甜的气息漫入鼻端,少年情绪渐渐平复,“娘子,那么多东西要拾掇干净,为夫应该给你打下手!”
花娇随意捉住少年的手,她敏感的神经被这抹温润刹那俘虏,随后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