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义坐在下首处听到徐善忠的心头衔,心中不为所动,他想要的只是颠覆大齐朝廷,杀掉狗皇帝,谁当头领他并不在乎!
徐善忠摸着自己颌下的大胡子,粗犷的声音仿若铜锣:
“特娘的,你小子是个怂炮,天津府就在眼前,老子好不容易拔了它的女墙,你就想跑了!?”
“今日叫你们几个龟儿前来,是来议一议,给老子出个主意,看看怎么快点攻破天津府的!”
“只要能拿下天津,老子还不轻轻松松拉出十几万大军?有了这十几万人老子还怕南边的官军?!”
和卢义的精兵思路不同的是,徐善忠更加倾向于裹挟百姓浩浩荡荡地形成一支动辄几万人的大军。
手底下几个将领一听到要自己出主意,各自都低着头数着地上的蚂蚁,让他们抢钱抢女人他们行,但要说搞些之乎者也的计谋出来却是难为他们了。
就在良久的安静之后,一个小头领不由出言抖机灵道:
“忠王,咱们不若派几千名会水的兄弟从南边的海边,泅水到天津的运河码头,然后从码头杀入城中,里应外合!”
徐善忠闻言眼前一亮,一拍大腿大笑道:“这主意好!你小子特娘的是个将才!”
“若是此战能成,老子给你升官,升个...就升个神算大将军!”
周围一众叛军头领闻言也都是出言夸赞了刚才出言的小头领,军帐中陷入了一片自信且喜悦的气氛中。
就在众人满意地哈哈大笑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从卢义身边传出:
“噗嗤!无知愚夫,取死之道!”
卢义虽然听了此计下意识地感觉不妥,但也没有出言扫兴,倒是他身边带来的此人所说之话令他心中一惊,
此人说话声音不小,帐中所有人都能听到,原本欢乐的笑声戛然而止。
只见那个出言献策的小头领恼羞地拍着桌子喝骂道:
“哪儿来的野人!竟敢在军议时口出狂言!你是哪条道上的,啊不!你是哪个将军帐下的!”
出声之人没有说话,反而时拿起酒壶喝了一口,用眼睛撇了撇卢义。
众人一件事卢义带来的人,登时发出了一阵奚落的笑声:
“我道是谁啊!原来是义王带来的人!这也难怪!若是义王懂兵,怎会失心疯一般地去攻打京城!”
“我怀疑义王攻打京城的主意就是这人出的。”
“没准,有可能,哈哈哈!”
...
听着众人的奚落声,卢义毫不在意地端坐在原地,神情淡然不见丝毫波动。
徐善忠坐在首位看着卢义身边的出声之人,只见此人一张黑脸大头,脸上却都是刀痕划伤,面目可憎。
但是偏偏这种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