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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案后的徐璆将帅案拍得“嘭嘭”直响,怒气冲天,“他郗俭想干什么?他士夔又想干什么?难道贼寇在南阳,平叛便成了我荆州一州之事了?难道他们就不是大汉臣子了?”
帐下一众将佐虽然没有附和,但也都是一脸的怒色。
郗俭和士夔确实不是东西,明明人马比他们荆州军还多,却不肯出死力!
见帐下众将佐尽皆不啃声,徐璆越发愤怒了,腾地站起身来,“本官这就去当面问问……”
见状,秦颉连忙站起身来,出言相劝,“大人息怒,郗俭、士夔毕竟远道而来……真撕破了脸皮,怕是不妥啊!”
闻言,徐璆脚步一僵,怒气稍减,却犹自不甘,“今日强攻,我部死伤近千,再如此打下去……”
说着,他不禁一声长叹,“该死的黄巾,为何偏偏生在我荆州啊!”
这股黄巾军若不是生在了南阳,他徐璆和荆州军将士用得着如此拼命吗?
闻言,堂下众将佐尽皆多了些无奈之色,但那怒色分明也少了许多。
毕竟,南阳黄巾军一旦壮大,祸害的还是荆州,眼下最重要的便是荡平南阳黄巾。
虽然郗俭和士夔都是出工不出力,但好歹还是牵住了不少守军。
可是,一旦撕破了脸皮,郗俭和士夔可能连工也不会出了。
这时,秦颉又开了口,“大人无须忧虑,依颉观之,城中守军已是强弩之末,便是郗俭、士夔不肯出死力,最多两日也能耗光守军……”
说着,他稍一犹豫,突然话锋一转,“当然,大人若肯放手一搏,今夜可派一股精锐趁夜偷袭,一旦得手……那么此战之功便能独归我荆州军了!”
说罢,他目光炯炯地望着徐璆,显然很期待。
但徐璆稍一沉吟却摇了摇头,“此举……太过行险了!我部胜券在握,何须再行此险着?”
闻言,秦颉稍一犹豫,终究没有再劝,前次涅阳之战,所部伤亡惨重,此番虽然又招募了些凑齐了五千人马,但这五千人马着实来之不易,确实不可轻易行险。
此时,徐璆好似也想通了,已经怒意全消,摆了摆手,“散了吧!”
说罢,他好似响起了什么,连忙又补了一句,“各部加强岗哨……谨防敌军趁夜袭营!”
众将佐微微一愣,连忙轰然允诺,“是……”
他们自然明白徐璆口中的“敌军”指的是什么。
前夜,李汗青亲率四千步骑杀到育阳城下的事,他们已经得到了通报,一想起那个不要命的李汗青,他们哪里还敢大意?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心中那个不要命的李汗青此时正在卧龙岗南麓的邵家村外呼呼大睡。
张山所在的村子叫做邵家村,他到邵家村搞宣传工作也就二十多天,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