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情绪就会消退,以法术之神奇不该如此轻易被消除。何况诺艾尔一点反应都没有,虽说那孩子心性更坚韧,但也侧面证实了不是陈昊的问题。正调用自己不算精明的小脑袋找原因,红发的冒险者忽略了对周围的感知,以至于被人拍肩膀时情不自禁尖叫了一声。
“噫呀!!!”
没想到同性间的普通接触会导致如此大反应,莫妮卡同样吓得不轻,面色苍白退了两步。“欸!?”连魔杖都掏了出来,察觉到宾客们全都将视线投过来,银臂小姐赶忙又将之塞进袖口。“没,没”
“没什么大不了的,女孩子睡着了受惊而已。”早就停止抱怨翻看笔记,陈昊见状抬高嗓音淡淡说道。替莫妮卡打掩护的少年用冰冷的视线让宾客们纷纷扭头,这才有些自嘲地朝身边人耸耸肩。
“瞧,起码现在我说话他们会听了”
本以为倾诉对象是自己,安妮定睛一看却发现,少年目光其实落在另一侧隔了几个身位的萝莉身上。正努力把已经发出鼾声的芙蕾德莉卡推开,试图避免被压住的女性傀儡闻言没好气瞪了一眼,用手指了指依旧在呼呼大睡的棕发少女。
不知是古怪情绪的影响,还是作为女性的直觉,安妮可以察觉到陈昊与傀儡有种无言的默契。以至于平日里虽不说话,少有的几句更是讥讽嘲笑为主,但他们仍可第一时间明白对方的想法并付诸行动。
可恶,要是我也能有这种默契,何至于被那个连胸都没有...不对,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骤然间清醒过来,少女赶紧抄起旁边的杯子灌了几口冰水,心情这才有所舒缓。见陈昊正板着脸似乎在交代什么,而莫妮卡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出,感觉插不进话的少女仔细回忆了近两天的行程,最后满脸狐疑挠着头自言自语道:
“难道是因为格林先生昨晚传授的调息法吗?”
“欸,你在说什么?”
“不,没什么。”
当陈昊与两位美少女共处一室、却满脑子想着符文附魔时,距其数百米之外范绍尔的休息区中,卡多克同样有一对佳人相伴。
但黑发青年的心情可比陈昊要糟得多,而他选择的减压方式,也极其简单粗暴。
手指收缩抓紧银灰色的短发,卡多克嚷嚷着家乡の语胳膊用力,胳膊使劲将目标迎向沙发。被固定于地面后者那棱角分明的扶手,很快与青年手里的脑袋来了次亲密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以头骨硬扛镶嵌了金属的木质家具,前者纵使能赢也是个惨胜,但青年显然不在乎被自己摆布之人的安危,或者说他很乐见对方的痛楚与苦难。注意到扶手边缘被磕出一个凹陷,他还刻意换了个角度,好让下一次撞击的威力不会减小。
碰碰的撞击声有节奏响起,让房内的寂静不时被打破。除开施暴者与受害者,其他人皆屏住呼吸低着头,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倒霉蛋。
暴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