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罗沙人又怎么会相信你?”江正军是铁了心要顽抗到底了。
江保国也没办法,钱在人家手里,还真的没什么办法。
例行公事一般走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江保国心存了一丝侥幸,使劲地敲着门。
“里面没有人,你整这么大声干什么?”邻居出来抗议了。
江保国知道里面肯定有人,他只是想不明白,那个女生明明那么温婉可人,怎么会这么快狠下心了不再见自己?
难道真的是江正军说的“只是图自己那俩钱”?
无奈的他只能离开了。
他的计划是以女朋友的名义来成立投资基金,应该可以避开身份问题。
只是,现在这条路也走不通了。
公用电话厅里,人声嘈杂。
“你到底要不要打电话?”一个粗鲁的声音响起来。
“算了,给你了。”江保国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
韩剑波这个狗娘养的!
什么最近给投资者分红、资金暂时比较紧张,肯定是故意在那里打哈哈。
你是真的没钱了,还是连你也不敢得罪江守义?
口袋里最后的卢布也很薄了,一个像样的午餐都不够。江保国只能去一个偏僻的小餐馆,坐在窗边的桌子上。
刚刚吃了几口,就看到窗外有个大胡子在那里瞄着自己。
“你看什么看?”江保国怒了,冲着打开的窗户外面喊去。
那个大胡子的东方面孔似乎让他看到了自己即将到来的落魄和流浪的命运,尤其感到不舒服。
大胡子拼命忍住了吞咽口水的动作,喃喃地离开了。
江保国又吃了几口,却已经失去了刚开始时的爽利。
大胡子没有走远,而是在一棵树下停住,似乎只有靠着它才能免于歪倒。
江保国的位置可以轻易看到大胡子后背的落寞,左边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似乎代表着他对事业的最后希望;已经开线的外套、右手提着的箱子则在诉说着现实的无奈。
终于,江保国还是停了下来。
“嗨,你在干什么?”
“我只是···没带够钱。”大胡子的脸上充满了羞赧的神色,一个典型的东方人形象。
“我知道,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吃这个午餐,只是不太丰盛。”江保国终于还是发出了邀请。
这个大胡子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依然学不会莫斯科街头光头党的豪横。他宁愿在内心里斥责自己的无能,也不会去抱怨社会和国家。
增加的一个成人的分量已经被大胡子秋风扫落叶一般消灭了。江保国毫不犹豫地又增加了一份,就像是面对一个即将踏上刑场的囚犯一样,满足着对方的一切要求,最后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