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老板,您身体不舒服?博伊科顾问现在讲的主要是他们在圣彼得堡的选举。他们支持的是毫无从政经验的民主派候选人,却击败了排在前面的好几个官员候选人。这些内容跟经济没什么关系,要不然您先去休息一下?”
江守义点了点头,但是要小马尽量做得隐蔽些。
小马出去了一下,然后向江守义耳语了一会儿。当“有人找”的假象成立后,江守义就赶紧跑出去休息一下。
“盖达尔从那些商店外的冻得发抖、挤成一团的小商贩人群中看到企业家精神的复兴,他从来没有也怀疑过资本主义革命会成功。”或许是今晚出席的厂长们比较多,博伊科的声音越来越大。
“新生的婴儿第一次来到世上时也不是美人,经过一段时间后,那个红色的软软的小东西才会长成一个多么了不起的人。”
终于结束了。江守义在外面候着,给顾问一个隆重的晚餐接待。这个才是他最擅长的,在当地也是最有效的。
晚餐还在进行中,小马悄悄表达了自己的一些看法:“老板,这些人我感觉也不是我原来想的那样。”
江守义倒是笑了笑,这些学生毕竟是见识少啊,也没当回事儿:“以后多经历一些就好了。”
“老板,他们这些人为什么能够把一个个人当成数字呢?我们国内的老师就不认可这个观点,凭什么要让这一代人为下一代牺牲这么多?”
小马的确无法理解。在博伊科看来,失业不是什么问题,而是结构调整的一个好的迹象,目前的苦难只是未来繁荣的代价。
“小马,你不用什么事情都顺着我。江保国的事情就算了,我儿子不也总是跟我意见不一样嘛。”江守义以为小马是在逢迎自己。
这两天他让人去劝说江保国,可是江保国即使在内外交困的情况下也不愿意回来,让江守义的光环黯淡无光。
“您误解了,我是觉得青年改革派他们太···太冷漠了。甚至觉得有些无情。”小马解释着,同时想着自己的国家是什么样的。
幸好华国没有走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