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会,三班,秦琴,你是?”
秦琴转身刚想离开,身后的发箍就暴露了,费臻臻没戴眼镜,100度的眼睛[自己所说]看不清楚眼前的秦琴实数正常。
“不,我不是秦琴,你认错人了。”
“秦,琴,高二三班。”
“费,臻,臻,高二一班。”
费臻臻拿起秦琴胸前的胸卡,音咬的非常准,见状,秦琴也拿起费臻臻胸前的胸卡开始念叨。
“幸会幸会。”
俩个人握手言和,似乎达成了某种协定,秦琴的心里一定想着[我认识她吗]。
“秦琴,据了解,确实不会有如此行为。”
“只能,是你,班级名字,班主任名字,屈亦洁。”
历史的车轮已经滚滚而来,滚滚红尘也无法阻止,秦琴也只能用手遮着脸故意叹口气,哎……
“胸卡,拿来。”
“呦,臻臻,又在执法啦,让我看看今天是那个倒霉鬼。”
陆芳茗从身后跑来,姿势采取猫步,左脚向右前方迈,右脚向左前方迈,辫子一左一右的乱甩。
“你们俩个?都要上课了还在外面闲逛?”
陆芳茗不也一样。
惯用开场白,开场白结束后,便是一段和开场白毫无关系的对话。
“等会,你俩头顶怎么有那么多树叶,难不成也会干有违校规的事情?”
杨书鱼,老实,比较内向,一般不会做出格[违反校规]的事情
秦琴,没这个必要去做,也不符合三观。
接下来的五分钟里,杨书鱼向费臻臻和陆芳茗一前一后的阐述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爬到树上,连学弟的那件事情都提到了,途中又多次隐晦的提到秦琴才是这次修剪树枝的主谋。
隐晦的原因也是来自秦琴那看破人心的视线。
“你们要画海报,找伶俐画一张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还求之不得呢。”
“不过事到如今,你完蛋了,摊上别人倒是无所谓,摊上这个木鱼脑袋,等着第二天念你名字吧。”
陆芳茗抬手敲了敲费臻臻的脑袋,费臻臻满脸嫌弃,也懒得躲开。
“但是,啥事都好商量是吧。”
“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想要那个东西,你懂的。”
“喂喂喂,你俩演戏呢,这台词一唱一和的,想得到什么你们倒是说啊,还吊人胃口。”
“咳咳,臻臻,看在他俩是初犯,就饶她们一命呗。”
为了配合陆芳茗的苦肉计,俩人十分努力的从泪眼中挤出些许空气,在配上后期p上去的超级卡姿兰大眼睛。
妥妥的改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