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重新做人。
“初犯?”
费臻臻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带,从胸口的袋子拿出一个小本子开始翻阅。
“她在干嘛?”
“查你们的名字,确认你们是否为初犯。”
强烈的违和感开始蔓延,那个本子,新的可以,为什么要动笔写,难道是记录?
“确实初犯,罢了,社团,活动卖力,发扬传统,功大于过,一人八百字检讨,放学前给我。”
“你们没听错,就是给臻臻,第二天她会念的……要么上广播,要么写检讨,自己选一个。”
看着俩人扭曲的面容,陆芳茗有必要解释一下。
......
“我说你们惹谁不好去惹费臻臻?那种学生你们离得越远越好。”
“可你……”
“我和臻臻小时候就认识了。”
秦琴杨书鱼又是一张[你又认识了]的表情。
“对了,你们为什么不找伶俐帮忙画一张,非要去舍近求远的来这里拿树枝?”
“这个,这个说来话长。”
杨书鱼又花了三分钟解释为什么不找丁伶俐帮忙画一幅,而非要出来冒着生命危险拿树枝。
中午那一幕发生的时候,陆芳茗和穆小在外面取材并不在教室,还旷课了,旷课理由,社团太忙了,屈亦洁也许可了。
“竟然发生了那么劲爆的消息,作为新闻社的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请详细说来听听。”
“陆芳茗同学,你又要让悲剧重演?又要让别人觉得你这是小人行为?”
“我觉得秦琴说的很有道理。”
陆芳茗赶紧把手里的小本本和小笔笔藏藏好。
“走,去找伶俐,我让她帮你们画,顺便找一根好一点的棒棍木棍。”
“无事献殷勤,第一次就算了,还有第二次,这位同学,你另有企图吧。”
“那你去不去!”
“去。”
秦琴又一次把自己的底线踩在脚下。
路上,陆芳茗就关于[原来你们那玩意叫玉成社,什么时候的,我还以为那房间是干嘛的呢,这么智障的名字谁想出来的]提出了一系列的疑问,但是没人回答,没人愿意回答。
随着离上课的时间越来越近,操场的学生也越来越少,男女搭配却越来越多,看着一男一女成群结队的从眼前走过。
陆芳茗等三人会盯着看几眼,而那对情侣看都不看一眼,互相深情的看着彼此,然后啊啊啊的黏在一起互相喂食,皮肤的接触导致汗液的充分交换,可以让对方更快的真正的了解到另一个人,有利于更早的分手,对敌我双方都有好处。
对俩个,三个,甚至十几个家庭都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