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人相继迁走,有的去了其他城市,有的干脆出国。靠着收养的女儿,拉格纳早跟国外搭上了线,夏国人对他的技术很感兴趣,愿意把他和女儿都接走。拉格纳决定在明天宣布这个好消息,生活在自己的同胞中,娜娜会过得更愉快吧。
坐在对面的女儿食指和拇指在嘴巴下分开,指指他又露了个笑脸,最后摊开手,娜娜在问他傻笑什么。
“明天你就知道了,娜娜。”
拉格纳切起了牛排,三分熟的牛排带了点血,一切开便流在盘中。他插起来放进嘴里仔细的嚼着,像在吃最后的晚餐。等搬到夏国,就吃不到这么鲜嫩多汁的小牛排了吧。
女儿指指他,又指着客厅的电视机。
“不看了,反正也没什么好消息。”
从半年前起,新闻里不是新瑞典人集会游行要在全国实施沙瑞亚法,就是此起彼伏的恐怖袭击。别说警察,动用了国家军队都压不住。
移民已经在大街上挂起了标语,上面写着“要么皈依,要么死!”人手严重不足的警察都没精力去撕下来,以正视听。
是没能力撕还是不愿意去撕呢?想到新移民也大量加入了警队,他摇摇头。瑞典就要完蛋了,我还是赶紧带着娜娜去夏国吧。他兴趣索然的吃完晚餐,感谢了娜娜的厨艺,起身走回工作室。有太多的资料和图纸需要转移,这是在异国他乡安身立命的资本,必须都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