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我们也无法平叛,我们也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幽州和张举等人周旋啊。”
刘协瞄了一眼袁绍,道:“本初兄言之有理,不过你也说了吃一堑才长一智,这才一堑,军师可是有成百上千堑等着张举等人呢,敌军势大,如果只是坚守不出,士气必定低下,又粮草不济,如何能长久下去,所以本初兄有些杞人忧天了。”
袁绍被辩得无言,至于袁术,本就胸无大志,此刻提出意见岂不是找不自在?因此并未多言。
众人无奈,只好道:“二皇子英明。”
刘协也不居功,道:“此乃军师提出的意见。”
众人又对荀彧膜拜一番,搞得荀彧还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荀彧虽然不是贪功的人,但也对刘协的做法暗暗肯定,这才是一个上位者的心胸!
“至于丘力居,就更加不能杀了,他在乌丸族声望颇高,现在杀了他就等于把整个乌丸族都给推到了对立面,我们又不可能将乌丸人全部杀了,因此从长远来讲,这对我们是没有好处的。”
众将一听,更加清醒。
……
刘协军营看守俘虏的营房。
张纯一人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想起马上就要身首异处,不禁潸然泪下,感触良多,眼神也变得呆滞起来,不过他却是十分幸运的玩家了,竟是分了个单间配套。
这单间配套是他独处一个营帐,且他自己也被关在了一个很大的木笼子里边,手脚虽然没有被捆绑,但木笼子也限制了他的自由。
纵然如此,这也是百般窘迫之中唯一能够让他欣慰的了,这主要还是因此没有其余俘虏的脚臭味,再怎么说自己也曾是一方国相,现在还是安定王呢。
张纯的心稍稍自我安慰了一下,又想起如今自己的困境,顿时又想哭爹喊娘,可能明天,也许后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死或许并不可怕,可怕的有预见性的等死!
张纯待在笼子之中,暗暗观察四周情况,不远处侍卫防守严密,想要逃出近乎无望,内心几近崩溃,甚至已经放弃治疗了。
“呼嘘”
就在他遐想万千的时候,突然一阵声音由小到大传入张纯耳中,张纯一听,仿佛天籁一般,什么情况?这他喵的好像是谁在打呼噜?
这个时候张纯自知已经是必死无疑,人之将死,恶向胆边生,胆子也就壮了起来,也不管那么多,蹑手蹑脚向笼子一边靠近,想要通过正面观望两个守卫一番,看到之后却是大喜过望,发现两个守卫竟然是倒地沉睡。
嘴角流出晶莹的水珠,鼾声一阵高过一阵,张纯真的是太高兴了,又探着脑袋左右观看一番,发现锁住他的钥匙竟然也遗落一旁。
四周寂静异常,张纯心道:真是天不亡我,刘协小儿看来不过是侥幸赢得我一场,待我这次出去再率大军,铲平你这鸟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