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钥匙的位置却离张纯还有一米有余,张纯想要努力尝试一番,不论是用手还是用脚,均是短了一截,张纯不免有些失落,心道你这小卒遗落钥匙也不知道丢近一点。
张纯心急如焚之下又左顾右盼,突然惊喜莫名,发现笼子另一边的蒿草之下竟然还有一根木棍,木棍不长,并不能直接够到钥匙,但好在可以绑在腿上,加上腿的长度,正好可以把钥匙弄过来。
说干就干,但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如果是手的话,抓住木棍,就算张纯的脸以一种特别诡异的姿势贴在了牢房门上还是差上一点,但是用脚的话,这脚又不能像手一般抓住木棍,可要是绑在腿上,又没有绳子。
这可把张纯急得不行,于是又是一轮左看右看,最终没有发现任何可以帮助他的东西了。但张纯就是张纯,求生的欲望狠狠的刺激着他,蒿草没有韧性,一碰就断,情急之下,张纯一看自身,发现能够当绳子用的也就自己这根裤腰带了。
张纯毫不犹豫就解下了裤腰带,随之而出现的则是他的胡库,也就是内裤也轰然掉落,下体也为之一凉,但好在古人的儒衫还有一点儒摆可以遮住羞耻,才不至于让张纯处于裸奔的境地。
但张纯此刻也是娇羞无限,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安定王,现在自己这样子成何体统,不过反过来说,还是一个求生的问题,让他决定暂时忍了,再说现在也没人看他。
张纯这么自我安慰一番,就开始将木棍绑在了自己的小腿之上,别说,长度正好够用,张纯不禁佩服自己急中生智,又为刘协大军智商感到捉急,这么多破绽,岂能成就大事!
张纯蹒跚来到木笼子边缘,伸出绑着木棍的飞毛腿,去尝试将遗落一旁的钥匙够过来。
现在长度是够了,但脚毕竟没有手灵活,这够过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张纯正全神贯注的努力着。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刘协的故意安排,那两个守卫也根本就没有睡着,张纯够钥匙的时候,有一些动静,两个守卫便轻轻眯着一条眼缝瞥了一眼张纯,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张纯的飞毛大肠腿通过木笼子之间的缝隙伸出来的时候,整个身子紧贴在木笼子上面,由于失去胡库的遮挡,一条毛茸茸的大腿齐根展现在了两个守卫面前。
“呕”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差点让两个守卫吐了,如果是一个美女摆出这种姿势,倒也够撩拨人心的,但现在是一条毛茸茸的粗腿,这如此变态,岂能忍受?
两个守卫轻声呕了一声,但刘协交代需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走张纯,因此这两人也不敢真就呕吐起来,只能强忍着呕吐的冲动,继续装睡,但浑身却是憋得颤抖不停。
两人动作不大,但也不小,这可把集中精神够钥匙的张纯吓得不轻,张纯保持着大腿诱惑人的姿势,一动不动,生怕将两个守卫吵醒了,这样足足保持姿势将近好几分钟,两个守卫才趋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