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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亮,在外人面前说这个,你就不嫌丢人吗?”,茅定军轻喝一声,并不响亮,但对茅亮说来,惊如响雷,压得他立即收回了多余的情绪,强迫自己显出一个微笑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今天遇到的事太神奇了,所以我,有点失控了,抱歉”。
看到这父子二人的互动,我突然好同情茅亮,同情他有个从不赞美孩子的父亲。
在心理咨询中,这对父子是典型的“虎父犬子”;犬子越想得到虎父的认哥,便越会得被虎父讨厌,犬子会觉得自己越来越差,最后全部能量都耗费在搏得虎父认可上,而不是在事业上,所以就真的越来越弱,成为犬子。
突然有人拉了拉我衣袖,将我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我一看,拉我的手洁白细长,是玲珑的手,我感激地冲她点了点头,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我此刻不是心理师,这里更不是我的咨询室。
我眼光回到茅定军身上,“伯父感谢您的信任,恰如您所说,我对您肯定没有恶意,我开的药其实是压制癲蛊的——对,你们中的好像是癫蛊”。
“癫蛊?”,茅定军重复道。
“你那些药能解吗?”,茅亮问。
“没错,应该就是癫蛊,癲蛊是个大类,大类下又有很多小类,这些不同种类都归属于癲顾,是因为它们有一个地方很相同,就是制蛊法门,很多都是以曼陀罗粉及其它十多种植物毒素,这些毒素都具有致幻作用,用它们喂食100只各种不同的尸虫,再将这100只尸虫装进一只罐子里,埋进地下三尺的土里,十年时间,十年之后打开,如果里面还有一只活虫,如果那活下来的是牛尸上的尸虫,那活虫就叫牛癫蛊,如果活下来的是羊尸上的尸虫,就叫羊癫蛊,而不同的癫蛊有不同的解法,我的那些药只能暂时压制,最多五天。而要彻底地解必须要知道它的详细种类!”
“如果五天后依然没有解药,可以再吃你的那些药吗?”茅定军问。
我想了想,答到:“应该还是有效,但次数多了,效果会越来越差,就跟其它的病也会有耐药性一样”。
“所以我们必须要找到下蛊的人,才能彻底解掉,是吗?”,茅定军已大致清楚了处境,“而且,如果五天内找不到,估计后面可能也就找不到了!”。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有了充足的时间,下蛊的人便拥有毁灭证据隐藏身份的机会。
“是不是只要搞清楚癫蛊种类,你就会解?”。
我说“差不多吧”,在这一点上我撒了个小谎,我相信我只要打了李长亭的电话,他必然会有解法。
“伯父倚老卖老,说错话你别放心上哈,就是你这么费心帮我们,图个什么呢”,本来这种话很不好听,要是换个人说,恐怕我早就跟他扛起来了,但听茅定军说完,我却觉待没什么呀,很正常呀。
“伯父没什么,您说的是实在话”,然后便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