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两语讲明了我们此行的动机:找茅青山为一个恶鬼去恶。
听完我的话,茅定军说道:“但是我父辛已经中风,口不能说,手不能写,连人都不太认识了,恐怕帮不了你,哎不对,云起师傅难道没同你们讲这些吗?”。
我们三人同时摇头,自从昨晚听到茅青山已中风的信息,我们都很奇怪,茅青山中风了这么久,云起师傅两天前才跟茅府通过电话,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我问茅定军,“两天前您跟云起师傅讲过父亲的事么?”。
“讲过,当然讲过,当时他就说那好,我知道了,也告诉我们他打电话要做什么,我只当他是突然想起我父亲,随便问候一下”。
“但是他为什么瞒着我们呢?”,我自言自语到。
“这个我哪里知道?”,茅定军以为我在问他,“恐怕你们要问云起师傅了”。
我有心现在就要打青岗寺的固定电话,又担心深夜打扰了老人家休息不好。
“我觉得师傅让我们来,必有深意,既来之则安之”,这是鲁西的解释。
我想了一下,现在也只有既来之则安之一条路了,工地众人的蛊毒无论如何还是要解的,但是对于茅青山,我仍然抱着一线希望,“伯父,如果我帮您解决了蛊毒,您是否允许我去见见老爷子?”
茅定军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接下来我们的议题便转向“谁是下蛊人?”。
“伯父,您开发这个楼盘,是否侵犯了某些人的利益?或者说,是否因为某些原因,某些人不想让您开发成这个楼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