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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配完毕。
刘群继续道:“一营上邙山捡拾干柴,二营取土制坯,三营伐木围营,都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声音稀稀拉拉,有气无力。
“大声一点”
“清楚了”齐声怒吼。
“你们有半柱香时间洗漱吃饭,现在解散”刘群取出一直大香点燃,放在身后青铜香炉中。
刘琨负手而立。
看着九儿有条不紊,威武霸气地指挥,忽然觉得儿子好陌生,好神秘!
崔悦眼中异彩连连。
别的且不说,单这气势绝对是神仙放屁,非同凡响啊!
刘遵、张琦等人就更不用说了,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三天后。
一座营寨拔地而起。
一圈七尺高的木栅栏将整个营地围拢,只剩一个营门出入,一座丈八高木质箭楼伫立门旁,上有哨兵瞭望。
两面大旗插在最高处,迎风飞扬。
所有营房盘起土炕,里面烧火烘干,如此一来,夜间保暖问题算是完美解决。
校场上架起几口大镬[带耳大锅],烧着热水。
干柴烈焰熊熊,镬[huo]里热气腾腾,旁边摆着七八只木桶。
营房边搭着一个澡棚,有沟渠通往营外。
“轰轰轰!隆隆隆!”大鼓再次轰鸣。
军令如山,将士们已经习惯,队列很快整理完毕。
高台上。
刘群负手而立,面色肃穆。
“我命令,全军士卒剔除须发,违令者,逐出军营”
“什么,剃发?不行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怎么成?”
一阵鬼哭狼嚎。
古人重孝。
剃发被视为奇耻大辱,除了出家人及处罚罪犯,没人愿意剃头。
面容俊俏的世子爷,在他们心目中忽然变成狰狞可怖的小魔头。
“肃静,排好队依次剃发”刘群大声道,丝毫不为所动。
三位专门给和尚剃头的理发师傅,早已在场外等候多时。
抗争无用,士卒们乖乖排队剃须剃发。
“剃完须发的,去打水洗澡,衣衫全部入火销毁”刘群再度发布命令。
“衣服烧了,我们穿什么啊?”士卒们抓狂了。
“哒哒哒!”几辆马车开进营房,十几只大木箱被抬了下来。
“都给我洗干净了,若发现身上有一只虱子,休想领取新衣”
“新衣?有新衣,哇!”士卒们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