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房门紧紧地关闭着。
然后南夏太后萧暖再次看着南夏皇帝陈臣,冲着他摆了摆手时说道:“皇儿,你且过来。”
南夏皇帝陈臣“喏”了一声,然后走到紫檀床边上,坐在南夏太后萧暖身边。
南夏太后萧暖一把抓住南夏皇帝陈臣的双手,然后抚摸着他的手,看着南夏皇帝陈臣柔声地说道:“母后没什么的,为了我儿,母后做什么都愿意,你就放宽心好了。”
南夏太后此言一出,当时就让南夏皇帝感动得泣泪连连,南夏皇帝流着泪,一把搂抱住南夏太后萧暖的身子,头颅就轻轻贴在南夏太后的胸脯上,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儿臣在眼中,全只当这天下的女子唯有母亲最好,若是母亲受了半点的委屈,儿臣定然是不会高兴的。”
南夏太后萧暖没说什么,她心里明白,在这个畸形的家庭里,这个皇帝承受了太多的压力,致使才有今天。
有些事情,她不能说,也不敢说,宫中耳目众多,一旦她说出真像传到宫外去,群情激愤的民众会要了他们的命,朝中的大臣会造他们的反,他们母子三人是要掉脑袋的。如此一来,这先前的算计岂不是都是白费?这些年来,就算是她和阴素冷这两个大人在心理上都承受着莫大的压力,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孩子,目前只有十四岁的南夏皇帝陈臣又岂能承受如此重压?
南夏太后萧暖目光中透露着阴冷和杀气,但是就当她的目光看向自己怀中的南夏皇帝陈臣时,她的目光在瞬间里又变得怜爱和令人心疼了。
只见她眼中泛着泪花,泪花只在她眼中打转转儿,却又在瞬间里洇入她眼眶中,露出无比坚定的眼神出来。
南夏太后萧暖抽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南夏皇帝一头乌黑的秀发,但是南夏皇帝陈臣却表现出令人惊诧地表现,他仰起头颅,热烈地亲吻着南夏太后的面颊。
南夏太后萧暖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急忙推开了南夏皇帝陈臣,惊惧地看着南夏皇帝陈臣泪痕痕满满的面容,面色凄苦柔弱地说道:“不可如此,我儿不可如此。”
南夏皇帝陈臣只是与南夏太后萧暖目视时,就从怀中掏出一方白手帕出来,只将这绣着女人身段的白手帕摊开在南夏太后萧暖的面前。
南夏太后萧暖定睛看向这方白手帕上绣着的女人身段,心中甚感疑惑,这方白手帕上绣着的女人身段甚为婀娜妩媚,但是这手帕上绣着的女人身段,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呢?自己的皇儿又为什么将手帕上的绣着的女人身段展示给自己看呢?
目光注视在这一方绣着女人身段白手帕上一秒,南夏太后疑惑的眼神就注视在南夏皇帝陈臣:“我儿,这是何意?”
“自小起,”南夏皇帝陈臣说,“儿臣就恋爱母亲更是看不得母亲受一点点的委屈,现如今儿臣看到母亲受委屈,儿臣自己万分焦急。只想拿出这一方白手帕给母亲看,这方手帕上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