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南夏太后萧暖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手帕上的自己,心中不由得生出阵阵寒意。
自己的儿子,怎可生出这样的想法?
南夏太后惊惧地看着这一方白手帕上的女人身段,眼神像是飘忽的云朵,不断在飘移着。
然而这南夏皇帝却并未就此停下说辞,只是继续说道:“就算母亲为儿臣,安排再好的女人,儿臣也只爱母亲,儿臣看不得母亲受那太监的欺凌,以后就让儿臣来保护好母亲。”
说完,这南夏皇帝就将这一方白手帕揣到怀中,然后双手搂抱住南夏太后萧暖的腰身,在南夏太后萧暖身上抚摸和亲吻起来。
南夏太后萧暖轻轻地推搡着南夏皇帝陈臣,但是她却不敢大声的呼喊出来,一旦门口的侍卫进来,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她是无法承受这样的现实的,事情一旦传扬开来,那么这南夏皇帝的罪恶行径也必将被天下人所不耻,如此一来,他们母子三人又怎么在南夏这一方热土上立足呢?
最终这紫檀床前的红色罗帐轻轻地落下,两个赤裸的人影就在床上像是两条蛇一样扭动着,最后却只剩下一声声的喘息声和低沉的呻吟声音。
……
……
一个时辰后南夏皇帝陈臣穿好皇袍,一下搂住身边的南夏太后萧暖在她面颊上热烈地亲吻起来,而萧暖只穿着凤袍,丝毫没有拒绝南夏皇帝陈臣,她警惕的目光透过屏风绣着蝴蝶戏花的薄纱,看向外面的情景。
房门外没有一点动静,两个侍卫并没有发现什么。
南夏皇帝的表现越来越热烈,竟然将自己的手掏入南夏太后的怀中去了。
“我儿怎可越来越放斥?你已得到想要的一切,不可再如此轻浮孟浪。”
南夏太后萧暖低声喝斥着说着,就推搡开南夏皇帝陈臣的手,南夏皇帝抽离开手,没说什么,只是从自己的怀中掏出奏折出来,递到南夏太后眼前。
然后就从紫檀木床上站起,站立在床边上,面对着南夏太后萧暖说道:“这是边陲小县城的县令送来的奏折,上面说,南蛮沙雀珂有异动。”
南夏太后萧暖接过奏折,将其打开,一看奏折上的内容,她如同弯月一样的眉头就轻轻地挑动了起来。
南夏太后萧暖心里暗暗地想道:这沙雀珂是想要一统南蛮各部,然后再兵锋直指南夏,若是坐视不理,这南蛮沙雀珂定然会越来越嚣张。
但是此时若是召集众位臣工来议事,恐怕有所不妥,自己身边的小冤家将自己的妆容弄得凌乱,若是被众臣工看出自己有恙,恐怕会心生觊觎皇权之心。
若是再行装扮,恐怕时间上也来不及了。
那么不如这样,明日早朝之时在议论此事。
当心思笃定后南夏太后边整理着凤袍边柔声说道:“你且先回去。明日早朝,本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