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忧接起电话。
“吕老,您好。”
“无忧啊,我这电话打的冒昧,不过也真是忍不住想问你,那幅画……”
还真是巧了,这吕老和黄良庸真是一路人,都是今天找自己,问的还都是同一件事。
江无忧一笑:“吕老,这事儿怪我了,事情太多给忘了,我应该第一时间给您打电话的。”
一听这话,黄良庸马上做了个不屑的表情,五官都快挤到一块儿去了,好像在不爽江无忧对吕明江恭敬的态度。
江无忧却是想笑,这老头儿六十多了,做这个表情当真搞笑……
“不妨事,我老头子给你打电话问也是一样,无忧,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结果?那幅画是不是内有乾坤?”
“是,吕老,如果我猜得不错,那幅画应该是文徵明的真迹。”
闻言,吕明江愣了半晌,才开口道:“文徵明?你能确定?”
江无忧旋即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当然,这里也有方老爷子的推断,吕明江听完当时便信服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幅画就是真迹无疑了,好啊,好啊,无忧,这次你真是捡大漏了啊!”
黄良庸似是也听到了电话内容,嗤了一声,看向桑仕文。
“诶,你信不信,他得让江无忧把这画上交。”
桑仕文一愣:“啥?上交?开什么玩笑,那不等于扔钱吗?”
“嘿嘿,你听着啊,人家该说了,这对于文化事业有着很大的推动力量,绝对是里程碑式的发现……”
黄良庸说着,桑仕文都笑了出来:“别别别,您老这么正式说话我有点听不惯。”
“草,老子还听不惯呢,什么玩意儿……”
两人正说着,江无忧那边寒暄几句,也挂了电话。
他看着两人,道:“哎哟我说你们俩,我这电话没挂呢,你们就在这叭叭叭地聊,我都没法说你们。”
黄良庸瞥了江无忧一眼:“有什么好聊的,那老东西又说啥了?”
“他说这幅画要是真迹,绝对可以推动当下的文化事业和历史工作,意义重大,希望可以做一个专题研讨会。”
黄良庸睁大眼睛,摊开两手:“咋样?你们看,我说啥了?这老东西开始动心思了吧?开研讨会,妈的,这东西又不是他的做什么研讨,我跟你说别答应他啊,他一准儿打算给博物馆送去!”
桑仕文马上道:“对,黄爷说得对,四儿你别让他们开,这东西咱的啊,上交干啥?”
“不会吧?人家就说开个研讨会,又没说要上交,而且就算交也得通过我的同意啊。”
“通过个屁,当初他们把我那个笔洗交了,经过我同意了吗?那老东西不地道着呢!”黄良庸道。
“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