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东西是我的,您那的当时理论上还不是您的呢,毕竟您也没交钱,再说了,东西是大家伙儿的,人家商量决定交上去,您这属于少数服从多数。”江无忧接着说道。
黄良庸闻言一愣:“你……你放屁呢,那东西咋就不是我的了?得得得,我也不跟你说了,我告诉你,沾上那个老东西就没个好,那画早晚得丢喽。”
说着,黄良庸起身,把破夹克套在身上就往外走。
“嘿,这老头咋说急就急,黄爷,您着什么急啊。”
黄良庸头都不回:“得了,我怕沾上你身上的衰气,回头把我也给弄衰了。”
说着,他便走出了小饭馆。
江无忧也是无奈,这老头儿脾气太怪了,整个一翻版方敬远……
下午回到聚福斋,桑仕文拉出柜台后面的竹躺椅靠着醒醒酒,江无忧倒是无所谓,总共没喝多少,喝了两杯茶都没啥感觉了。
“对了大文儿,早晨来那个卖汝窑的大叔还记得吧?”
桑仕文眯着眼睛道:“废话,我还没老年痴呆呢……才多长时间我能记不得吗?”
“刚才黄爷来以前,我见着他了,空着手走的。”
“哟?那假瓷器卖了?卧槽四儿,你不会打眼了吧?结果让别人捡漏了。”桑仕文突然坐起身道。
“不会,一眼假的东西都不用多看,你猜那个物件儿现在在哪?”
“嗯?啥意思?你问我谁买了?”
江无忧点点头、
“那我哪知道……”
“回龙古玩店,薛明贵的店!”
听这话,桑仕文微微一愣:“啥玩意儿?就是买你玉佩……后来又和你抢地球仪那个?”
桑仕文口中的地球仪,自然指的是黄道经纬仪。
“没错,所以我觉得……是这老小子给咱下了个局!”
旋即江无忧把想法说了一遍,桑仕文当即就站起来了:“妈的,欺负咱是新人啊?今儿刚盯店,就给咱来这么一套?”
江无忧点了点头:“不过这家伙消息也是真灵通,他怎么就知道今儿吴哥早上离开,咱们俩在这里盯店?”
“这……会不会也是赶巧了?他和吴哥以前也有矛盾?”
江无忧想了想:“未必,咱们和吴哥见了这么多次也没听他提过,不过他倒是说过这个薛明贵的德行,想必这次就是冲着咱们两个年轻,来验验成色。”
“这老东西,真是闲的蛋疼,咱又不熟,他验他妹啊。”桑仕文道。
“虽说不熟,但也是有过节,上次那个黄道经纬仪,他本来想拦一刀,结果让我给抢先了,这老小子也许还记着呢,今儿这是要报仇啊。”
“四儿,那咱可得上点心,万一这两天他再来这么一出,咱打了眼可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