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瞎琢磨,一边在周围乱飞,只是他并不敢太靠近二人,毕竟,如今自己毫无招架之力,方才被娜索一瓦片就给拍晕了,要是太靠近,保不齐就被静空给一巴掌拍死了。
“嗯,什么东西,好香甜啊!”
正当十方有气无力地飞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别样的气味,瞬间勾得他全身发痒,迷迷糊糊就落了下去。
“软软的,香香的,好像娘做过的枣泥糕一样。”
等十方一头栽进一坨软乎乎发黄的奇异物体上时,就觉得一股难以抵抗的疲惫袭满全身,似乎自己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静空和拓拔灲也并没有发现,在他们身旁不远处,有一只红头苍蝇,一头栽进了一泡新鲜的米田共之上,就再也没爬起来。
……
“唔……”
十方睁开眼睛,想伸个懒腰,结果整个身体又飞了起来。
“我睡了多久了,师父呢?边巴西卜呢?”
十方四下望望,已经没有了静空和拓拔灲的身影,除了还是那满地黄沙,似乎一切都没有变过。
十方胡乱飞了一圈,只看到一些人穿着各异的服饰,或种田,或做工,其中并没有静空的身影,最后只能无奈地又飞回了破窑。
“拓跋哥,你在想什么,怎么又发愣呢?”一个身材窈窕,面如清荷的豆蔻少女,俯身在一个英俊高大的男子面前,一双如湖水一般清澈的大眼睛,努力笑盈盈地望着。
“娜索,拓跋哥肯定又是琢磨那金刚经呢,这还用问?”
旁边一个身材魁梧,身材壮实的男子,一边用石头磨着手里的锄头,一边笑呵呵说道。
“娜索,拓拔灲?我这是睡了多久,他们怎么一夜之间,都长大了?”
十方惊的是目瞪口呆。
“我知道。”娜索撇了撇嘴,语气中却颇为无奈,“自从大活佛救了我之后,拓跋哥就跟丢了魂一般,连我们都不怎么搭理了。”
“你还说拓跋哥呢,你不也是,自从当年米大夫教你了那首什么春江水沉沉的诗,你不也常挂在嘴上,念着念着,就开始发呆了吗?”
磨锄头的汉子又憨厚地笑道。
“牧云哥!你又笑话人家!”
娜索似乎有些羞赧还有些气恼,红彤彤的小嘴也嘟了起来,这又嗔又甜的容貌,就连十方也不禁有些脸红心跳。
李牧云更是痴笑着望着娜索,“对了,娜索,那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娜索脸一红,眼中却露出一丝窃喜之色。
“不是都跟你说了几百遍了,你和拓跋哥就是双竹林,我就是春江水,我本来静静的流淌,毫无波澜,结果就是你和拓跋哥,既坏了我静静的水色,又坏了人家的心。”
“嘿嘿,我知道,但我就喜欢听你说,一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