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解局的吧?”
李淳阳却微微摇了摇头,“天机局,若勘不破天玄机,根本无法可解,先生又不是第一次和贫道打交道了,就无需明知故问了吧?”
秦牧也淡淡一笑,“好吧,既然道长说了,那秦牧就爽快一次,在下已经按照道长的嘱咐,把钱塘交给十方了。”
“如此多谢先生了。”李淳阳平淡说道,语气中似乎并无感激之意。
“那如今道长能跟在下解释一下,为何要这么做了吧?”秦牧又问道。
“先生刚说完,怎么却又不爽快了。”李淳阳依旧语气平淡。
“在下是有猜测,但还需道长确证。”
“先生何必多次一举,贫道又哪能瞒得过先生呢?”
“道长这么说,那就是说,秦牧并没有猜错了?”
“先生要是猜错了,自然也不会听从贫道的嘱托,毕竟,钱塘可是日后的青铜国都啊!”
“但这也是在下略有疑惑的地方,道长既然明知道钱塘如此重要,为何却嘱咐在下把它交给十方呢?道长岂能不知,就凭如今的十方,莫说章九乔,就是边巴西卜,他都远不是对手。”
“看来先生还是有所顾虑,不错,如今十方的确还远不足以对付边巴西卜,所以昨日贫道才传了他太上玄妙经,好助他消灾度难。”
“这也正是在下疑惑不解的地方,十方身为白袍张君佐的传人,可以说和道长贤伉俪誓为死仇,为何道长却要暗中帮扶,难道就是因为道长那徒儿吗?”
李淳阳又摇摇头:“此事与靡儿无干,而且,十方也并没有继承张君佐,嗯,或者说六魂幡的意志,这都多亏了水精苍穹,没有它舍身压制六魂幡的法力,恐怕十方早在黄觉寺就已经……”
李淳阳并没有把下半截话说出来,只是本来平淡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恐惧。
而秦牧也并没有追问,而是改口又问道:“纵然有水精苍穹压制六魂幡,但他那挂头尚且自由,难道道长就不怕……”
秦牧也只把话说了一半。
“诹取本身就极为惧怕水精苍穹,再加上他不过就是个贪生怕死的奴才……”
李淳阳顿了一顿,才又说道:“其实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当年仙祖大人和茅先生也明知诹取是个大隐患,但如果除掉了诹取,天玄机就必定会提前苏醒,如此一来,这百年来,仙祖大人,茅先生,水精苍穹,还有无数为之惨死的人和妖怪,可就都白死了。”
“唉!”秦牧也叹了口气,“但结果却是,因为水精苍穹擅离阴尸地,导致五精失衡,先是饕餮没了顾忌,火焚衡山食中天,之后没了饕餮的压制,穷奇又蠢蠢欲动,致使群妖乱世,要不是混元众弟子舍命救世,但如今,道长却又被符无忌所害……”
“先生倒无需挂虑符无忌,他的目标是金精穷奇,只要靡儿一天没变成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