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吗?你银行卡密码多少,先把哥哥给你垫付的住院费和医药费还我行吗?”
虽然我感觉不到,但是从他的动作来看,他拍了我的脸好几下,好像还在掐我的鼻子。
我自己倒是没有窒息感,王主任从旁边伸手过来,阻止了他。
王主任训斥他:“你想憋死他?!”
“万一有点刺激他就能动弹了呢!”陈树摸摸鼻子,看样子对于没问出我银行卡密码这件事特别失望。
我刚醒来意识到自己情况的时候,还寄希望于他们俩能有什么办法救我。
可现在看这俩人都不靠谱的德行,我怀疑我是不是这辈子就这样,只能这么瘫在床上了。
说实话,这样还不如毫无知觉的植物人呢。
这样和被困在原地坐牢有区别吗?
大概是看我怎么都不像是能有多余反应了,两个人都从我的视线里退了出去。
我的眼前就又只剩下医院病房雪白的天花板,以及扣着磨砂板,发出柔和灯光的顶灯。
灯亮着,现在是后半夜,还是第二天夜里,或者其他的什么时候?
一无所知的感觉糟糕透了,我心里越发的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