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剩一句话。
“这是要跪的节奏啊.......。”
而更加可怕的是,要是蒙军选择进兵大安军的话,那就真的万事休矣....。
加凑巧的是,李忽兰吉的大军开进沔州后,也因为同样的问题发生了争执。
由于不知道前方具体的情况,十二号当天就派出了探马前往金牛堡了解情况。可路程毕竟还是有一百多里,快马往返也得接近三天的时间。
这样的话最快也要到十五号才能搞清楚状况,按说吧他们一路过来也花了七八天的功夫,再多个三天等等就是了。
李忽兰吉不差这点工夫,可汪佐臣同志却手痒痒的厉害,加上紧赶慢赶跑到了这儿,又止步不前按兵不动?
要这样的话,你前面着个什么急呢?
所以就在沔州总管府内,本来是一场关于军事行动部署的讨论,很快就演变成了激烈的争执。
“这前怕狼后怕虎的,我就不知道你在怕个什么?”
汪佐臣抱怨音调极大,充分显示出了他对李忽兰吉的不满之情。而屋内一干的将领也各自都是面色沉重,特别是他另外一个哥哥,沔州总管汪良臣。见他如此蛮横无理,更是头大如斗,连忙开口相劝道:
“五弟,庭玉(李忽兰吉的表字)他是要先查明军情,这也是合乎用兵之法的妥善之策,你怎能如此胡闹呢?”
汪良臣这是好言相劝,可他这个五弟却是既横又愣,听到老哥也跑出来帮李忽兰吉站台,更是越发火冒三丈,当即开口反呛道:
“什么叫胡闹?那他既然不赶时间,何苦又一路催逼着大家急速行军,这就不是胡闹了?还有你镇守着沔州,明明就在眼皮子底下,也不提前安排人去了查清情况。非得等到我们大军开到了才想起派探马,这也不是胡闹??”
要说汪佐臣也不是时刻都脑子不好使,至少在这会儿,这槽吐的当真有理有据。只是如此一箭双雕之嘴炮,当时就把火药味十足的气氛点爆。
只见一直忍着不说话的李忽兰吉,被他这一嘴的芬芳喷的忍无可忍,也是暴跳如雷的喝道:
“总帅既然让我领军,那本官就是决定先查明敌情再做打算,怎么了嘛?你是打算抗命不尊还是怎地?!”
汪佐臣本来就是的横人,基本上这辈子还没遇到过第二个人敢如此对他说话的,一时急怒之下也是二杆子精神爆发,当即就吼道:
“我就抗命不遵怎么了?你能拿我怎么地?难道说你还打算拿我的人头来杀鸡儆猴吗?!”
“你以为我就不敢军法办你还是咋滴?!”
李忽兰吉也是盛怒之下,也不管他是汪佐臣还是汪佑臣,总之言语之间已经没了半点的虚与委蛇,眼看着局势就要失控。
“你!”
汪佐臣拽紧拳头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