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件事,他着人支援我,各取所需,如此而已!”
“噢!怪不得你拿的这块是......”
不待我说完,柳竹梅蹙眉问出了声,“你来这儿要找什么?”
“我?不找什么,就是好奇而已!”我忙打哈哈,既非莫问堂的人,那么还是小心为妙,虽然她手中拿着堂主级别的令牌,但那块令牌的作用,如今当真有限。
柳竹梅瞥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指着自上往下数第三排第三个和第四排第四个牌位,冲我道,“你去瞧瞧那两个牌位,看看可有什么发现?”
我依言跃上案台,取了名叫“柳昌勋”、“柳自明”的牌位,仔细查找了一番,仍旧没有异样,遂要递给柳竹梅。
“这块,你放回去,第三排的位置。”
我二话没说,将那个叫“柳昌勋”的牌位给放了回去。
“这个,你也放回去,就搁在刚才那个牌位后头。”
“后头?你记错了吧?这个牌位刚才是在第四排第四个位置上的。”
“让你放你就放。”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半信半疑地将“柳自明”的牌位搁在了“柳昌勋”牌位后头。只是,刚搁下牌位,祠堂里便隐隐回荡起一阵阴森恐怖的女人哭声。
暗夜中,这哭声分外凄厉,偏声线又颇为细长幽远,仿佛是地狱中发出的厉鬼哀嚎,又好似是随着我刚刚放下的那个牌位而忽地兴奋莫名,竟吓得我浑身一个哆嗦。
“果然。”
“什么果然,这是怎么回事?”
我纳闷地看向柳竹梅,却见她已走到香案前,自袖中取了火折子,郑重地点燃了香案上的檀香,很是虔诚地跪在蒲团上冲着牌位方向拜了拜。叩头伏地的那一刹那,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案桌上摆放牌位原本看似嵌在墙上的石阶供台,竟整体翻转,露出了条可容一人通过的暗道来。
“这......”
透过黑沉的暗色,一阵高过一阵的凄厉嚎叫声自暗道中喷涌而出,闹腾了好一阵子方歇。
“内里是什么?怪瘆人的。”我取了火折子朝暗道里看去,却是无意间扫见一旁的柳竹梅浑身哆嗦地厉害。
“你待在这儿吧!我下去!”不怪她一介女流害怕,便是我这么个男子今次面对这情形,也如鬼抓挠般,有点浑身不舒服。
“不,我要下去!我得下去!”她坚定地回罢,竟自行攀着案桌上了台子,要往暗道里走。
“小心!”我忙举高火折子,先一步跨入了暗道,在前头引路。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我依稀瞧见身后的竹梅眼圈泛红,面露悲戚,心事重重。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来这儿吗?”
身后梅娘的声音在暗道中响起,夜色中分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