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杀人的。
有2.0体魄的底气在,这嘈杂的夜场,在陈夕象看来与幼儿园没差。
众混混对视一眼,侧腿让开一条道给陈夕象,低头继续抽烟玩手机。
老大们的事,他们管不着,看样子像是来给货的,也不知落入了哪个好命鬼手里,都是钱呐。
陈夕象就这么上去了,脸上围着条毛巾,手里抱着个菩萨像。
也不能怪这些看门仔不谨慎,往前交货的什么稀奇古怪造型都有,陈夕象这还算正常的。
杀人?二十一世纪了,谁搞那套啊?
二楼有包厢,也有办公室,办公室的门上戴副牌子,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间没人。”
“这间没人。”
“这间也没人。”
“这间有人了,在交配。”
陈夕象于走道最后一间停步,以心声道:“听出来了。”
叫得真响啊,男的女的都响。
“直接砸进去?”
“嗯。”
陈夕象点点头,一脚踹开实木门,本就不结实的锁头一下子飞了出去,连带着门框的木料,砸到了在不远处沙发上快活的削瘦男人。
“草……”吴清白瞬间软了,慌忙提着裤子,滚到了沙发下。
陈夕象揪住他的头发,看也不看一旁衣冠不整的呆滞女孩,径直走向那张整洁到令人怀疑根本没用过的办公桌,抽出一张名片看了眼。
嗯,吴清白。
“你认识吴希平吗?”陈夕象侧目发问,眼中是深至骨髓的冷。
“不……不认识……”吴清白哆嗦着回答,压根没搞清楚现在的状态。
“嗯。”陈夕象点头表示了解,把天真放到办公桌上,随手抄起桌上的一座铜马像,狠狠抽向吴清白的太阳穴。
碎颅,命丧当场。
而后他手提铜马像,指尖夹着名片,将天真夹在腋下,走到窗边,一下把窗户玻璃整个砸入一旁巷子,蹲在窗沿,纵身一跃,攀上对面祖航国际中心的二层窗台,想爬到天台,却又有些怕了,就跳入小巷,徒步逃窜。
破门声、砸窗声、落地声,在酒吧劲爆的dj嗨曲面前,雨打沙滩浪罢了。
衣冠凌乱的少女整了整仪容,镇静下来,强忍着呕吐拾起吴清白的裤子,从他的钱包里拿出三倍的嫖资塞入口袋,戴上口罩和墨镜,走得利索。
看门的狗烂儿们看着吴清白刚玩过的娇妙身姿,暗自咽口水,想着等自己有钱了,也要玩个这么好的。
其实也没多好,700块一次,但他们哪懂,只知道老大玩的就是好的。
也没人敢去问吴清白爽不爽,也就仍由他流了一地红白。
祖航国际中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