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街道上,陈夕象已然在三分钟内完成了大变样。
发型从板寸头变成了和尚青皮头,衣物已然换成了准备好的新衣,衣服是去年划龙舟时发的队服,上书汤斗二字,还有一个勺子logo。
裤子是老头裤,也不知是于老头的还是他的,一起拿去小溪边洗时常常混淆,但没差,反正同款。
在他落地的巷子里,只有一地余烬,与一摊不成样子的铜泥。
月辉散落大地,陈夕象步行于其中,无视身边往来人群,仰首,心情舒畅。
吴清白究竟是谁,究竟想干什么,不重要,他爽才重要。
“怎么样?吸得多吗?”陈夕象以心声问道,就如男人问女人“我厉不厉害”一般心态。
“一般,这人纵欲过度了。”天真如实道。
啧,这家伙以前不是这么直的。
“杀人,让你感觉很舒服吧,为什么不多杀一点?”天真其实是有话要说。
“不是杀人舒服,是杀对的人舒服。”陈夕象分得很开。
“你怎么知道你杀的是不是对的?”
“我不用知道,我觉得对就好。”
“哈哈,你终于有意思起来了,接下来干什么?”天真开怀大笑,这般非凡,才配得上对她如此恶劣。
“去买个转笔刀,然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