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鹅,说……说……鹅鹅鹅!”吴小芝今天学了古诗,但只记得鹅鹅鹅了。
“鹅鹅鹅。”大鹅复读。
在一个下午的培训后,他已经对巨大们的声音有了个基础概念,大鹅,是在称呼他,说,则是要他重复之后的声音。
语言对他来说就像个巨大的宝藏,每当听到一种新的音节,理解那音节的含义,便会让它觉得——还能这样?
一旁于博文幽怨地看着吴小芝和大鹅玩,侧头对于老头道:“爷爷,这不科学。”
于老头叹气,摸了摸他的头说:“习惯就好。”
是科学遵守世界,而非世界遵守科学,既以存在的事物,需要的是理解与研究,而非盲目否认。
“烤鸡来咯。”一边田埂上,陈夕象手拎一个铁钩,铁钩上挂着一只身披“黄金甲”的烤鸡,朝等候已久的众人走来。
烤鸡身上的“黄金甲”,就是一层蛋液,天真说这么整会更好吃,陈夕象并不缺乏实验精神,便这么整了。
好不好吃不知道,好看倒是真的。
“烤鸡烤鸡。”吴小芝闻声直接抛弃大鹅,朝陈夕象跑来。
“我的那烤土豆呢?”于老头以前做科研的时候用过一段时间这种馕坑地炉,对其中烤出的土豆有独特感情。
“自己去拿,老了要多动,别成天想着吃白饭。”陈夕象将铁钩从烤鸡身上拔下,张开无情铁手,将鸡肉撕成可分食的块。
这只大公鸡有些年岁了,骨质和肉质都较硬,从下午六点烤到了现在晚上七点快八点,莫约两个小时,还是没烤出那种脱骨感。
“小花,你去帮师父拿。”于老头也不恼陈夕象啐他,指使周小花去掏土豆。
近些日子他教周小花识字写字做算数,周小花已然将他视为授业恩师,还给他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真是个礼貌孩子。
“嗯。”周小花点头,转身跑去拿土豆了。
震惊!朱夏武林超新星居然沦为老头保姆!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不要脸。”陈夕象翻了个白眼道。
“哼哼哼”于老头心情正好,不与陈夕象多比比,哼起小曲来。
不一会儿,周小花便抱着一堆烤土豆赶到,小桌板顿时满了起来。
桌上除了烤鸡,还有周小花做的一碗爆炒鸡杂,于老头真是捡着宝了,啥家务活都会做,做菜更是一绝。
烤土豆这玩意,陈夕象是从来没有吃过的,这么一尝还算不错,不愧是老饭桶于老头。
“好吃好吃,吃中间那碗东西。”天真在他脑海中不停催促,陈夕象这细嚼慢咽的劲头,看得她好着急。
主要是这桌上一个个都太能吃了,她害怕啊。
“饿死鬼吧你是。”陈夕象应声夹了口鸡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