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做评论,天真就先发表感想了。
“嗯好吃好吃好吃这是什么啊?”
“鸡杂,鸡肚子里的东西。”陈夕象又夹了一口,便止住筷子伸手去拿烤鸡了,就一小碗呢。
烤鸡味道很棒,蛋液和鸡皮联结起的口感十分厚实,中间夹杂着微辛与香醇,陈夕象还留着煮猪头肉用的卤水,准备找个时间搞大肘子。
天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以前当剑客的时候,有一天太饿了,就要过一家人的鸡脏吃。”
她说这话,是为了表明自己也吃过这东西,也受过苦的,不是什么天天锦衣玉食的娇气仙女。
也正因为吃过那随便白煮的鸡脏,天真也才会有那片刻的沉默,早知道不问了,平白受罪。
陈夕象不在乎,他还吃过猫呢,谁还没饿过?
这么个大烤鸡,一开始吃时还满惊艳了,多吃几块便油腻了。
肉吃没几口,于老头就坐不住了,压低嗓子对周小花偷偷道:“小花,去帮师父把那壶小酒拿过来。”
“好。”周小花点头起身,刚转过身去,身形便顿住了。
他已经习惯了那种要死要死的危机感,这是陈夕象近期与他的日常交流模式。
横炼的大前辈有话说。
“去拿快乐水,拿五瓶。”陈夕象正愁没东西解腻呢。
“是。”周小花歉意地看了眼于老头,跑去拿快乐水了。
于老头默不作声,拿鸡肉发泄。
过了一会儿,周小花便拿着五瓶铁罐装的快乐水回来了,他也喜欢喝这东西。
吴小芝吃的很兴奋,很快乐,乃至屁股都坐不到椅子上了。
她倚在陈夕象身上,一手大鸡腿,一手快乐水,世界里只剩下了味觉。
待到吃得半饱时,于老头就开始对社会热点高谈阔论,在一众小学生和文盲中唱独角戏。
“彻底停运渔业,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海上有危险!有危险说明什么?不是要打仗,就是要……打仗!”
于老头一顿,扫视身周,发问道:
“打仗,跟谁打?”
“关你屁事。”陈夕象只想让他闭嘴,吵得慌。
“什么叫关我屁事?!”于老头生气了,嚷嚷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懂不懂这道理?哈?”
陈夕象不应他,帮吴小芝剥土豆皮。
于老头兴致大败,闷头吃土豆。
没救了,这小子没救了。
饭后,吴小芝以秒写完了作业,跑出去玩了,专门等着和她一起写作业的于博文再次怀疑科学,更加颓丧。
屋外,于老头掰着大鹅的嘴,手持一个手电筒可劲观察。
按常理来说,鹅是学不会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