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头像,
好大喜功的李二,越看新币越是心喜,至于易峰说的那些,他觉得可以拿来应付百官。
自宣布之日开始,钱庄的门前,每日营业时间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全是换新币的人。
而那些天天穿着补丁的官员们,一时间进退维谷,换的话就要暴露自己的家底,不换的话眼看自己的钱就真的要回炉变成铜器了,
至于几家与易峰相熟的,易峰早早就给他们更换了,就连王珪和王韶家也不例外。
如果说这些还可忍受,易峰接下来的两个动作,对商贾的打击可谓是致命。
一是在东市、西市各开一家粮铺,粮铺的粮食皆低于现今所有粮铺一文的价格售粮,
这样一来,对全长安的粮商可谓是无死角、毁灭性的打击。
自古粮乃农之本,别说低一文,哪怕一石低一文,也自会吸引人。
京城的粮铺大抵分为两种,一种乃是世家操持,另一种是商贾经营,部分官员参股。
只一个动作,朝堂上就多了一大堆弹劾易峰的奏折。
长孙无忌代表李二亲到了易府,与易峰谈了有两个时辰,接着就进了宫。
易峰说的总结起来只有四个字,破而后立。
现今大唐的商业是病态的,大多的商业不是世家大户把持,就是官员隐形操控,如此长久,不利于大唐的发展,
必须要让小商贾有自主性,这样才能大大刺激商业的兴盛。
且小商贾因没有官员和世家庇佑,偷税之事会谨慎很多,会带动商税的大大提高。
困难是暂时的,影响是深远的,利益是长久的。
劝走长孙无忌,他立马开始了第二个动作。
将原先的杂货铺,向后世的超市调整,而后就是低价冲击市场。
一时间东西市哀声一片,这样的打击对他们来讲是致命的。
西市的一家酒楼包房。
里面坐着人不少,足有十余数,但此刻全是面色灰败,如同死了爷娘。
“王兄,你是王家远房,就不能走走关系,将现今的局势扭转一下吗?”
“是啊,长此下去,我等只有死路一条,近半月以来,粮铺只卖出区区的不足五石粮。”
两人开了话头,大家更是纷纷叫苦起来。
“王兄,小弟已将粮铺的仆役全部辞退,但如此还是折本啊。”
众人似乎都以口中的王兄马首是瞻,所以他也成了众人哭诉的对象。
而坐在上首的王兄此刻,面上阵青阵红,显是忍得极其辛苦。
许久,哀叹一声开口道:
“不瞒几位兄长,我已于王家倒过苦水,但…”
说到这里,他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