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等等,有证人马上过来。”
闻言,张局意味绵长地看了都均斐一眼,“是谁要来?”
都均斐没话,而是嘲弄地朝弦乐嗤了一声,:“人只要做过恶,就会留下痕迹。”
弦乐眉头轻蹙,手指不安地扣在了一起。
会是谁要来呢?
织月沉默地坐在警局里,回想自己被耽误被欺辱的一生,她又恨,又委屈。
织月默默地落泪,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道出来,可她只是一个哑巴,她无法准确地表达出自己完整的意思。
织月的眼泪,让都均斐心疼。
都均斐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在织月的身上。
“走,我带你去洗个手。”
织月的手上,还染着弦乐的血。
织月听不到都均斐的话,她被都均斐拉着起身,便乖乖地跟在都均斐身后离开。
进了洗手间,都均斐将织月的手放在水龙头下面,用洗手液来回地洗了两遍。
织月婆娑地盯着都均斐,用手语问他:我的事,还能沉冤昭雪吗?弦乐,她会坐牢吗?会不会,因为证据不足,弦乐就被释放?
边比划,织月的脸上边配合的做出夸张的表情。
都均斐摸了摸她的头,这才用手语回复织月:相信我,她会坐牢。
织月擦掉眼泪,对着都均斐,展开了一个很浅,却充满了依赖的笑。
两人再次回到大厅里,便看到门外,走进来一群人。
听到脚步声,弦乐跟张全都将目光投向了大门口。
他们看见龙雨押着一个老婆子走了进来。
那老婆子走路蹒跚,头发花白,穿着花色外套,青色的棉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皮靴。她的打扮,就跟街边的老太太一般无二。
仅凭外貌,很难判断出她的身份。
老婆子被龙雨按在了椅子上。
张全看了龙雨一眼。
龙雨这才:“韩老先生,托我将人给张局送过来。”
一听到韩老先生这四个字,张局便明白了龙雨的身份。“回去,帮我谢过老爷子,就张某人定会择日登门拜访。”
“好。”
龙雨站到一旁,不再吭声。
弦乐皱眉盯着身旁的老妇人,心里对这饶身份感到好奇。
老妇人怕得手都在抖,不知是在怕张局,还是怕龙雨。
张局正要开口,老妇人突然跪下来,一边磕头一边认错,边认错边高喊道:“警察同志啊,我作恶多端,我认罪,但我儿是无辜的啊,你们能不能放了我儿啊!”
张局:“”
他朝龙雨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龙雨走过来,在张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