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低语了几句。
张局这才明白，龙雨他们为了逼老妇人认罪，对她撒了个谎。
张局没有拆穿龙雨的谎言，而是看着老妇人，沉声：“你认错态度若是良好，一切都好。你如果不配合，那...”
话留一半，最耐人寻味。
老妇人一哆嗦，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这辈子犯的罪全都袒露了
“我是个人贩子，从26岁就开始干这一行，干了四十年。”干到了六十六才退休。
“我这辈子，卖过许多妇女跟孩子。在我卖过的女人里面，当属十八年前那个妹子最好看。”
老妇人哭诉着回忆道：“那妹子不会话，才十七，长得娇滴滴的，家境也不错。那样的好货，我本来是弄不到的，但有个女人找到了我。”
张全忙问：“什么样的女人？”
老妇人：“挺漂亮的，穿得也很洋气，对了，她左眼睛里面，有一颗痣！”
因为很少有人眼睛里面会长痣，所以老妇人印象深刻。
闻言，弦乐猛地用手捂住左眼。
她多此一举的举动，引起张全的侧目。
“那个女人找到我，跟我，她捡到了一个好货，是个哑巴，肯定值钱！她给我看了照片，我们谈好了价格，我以一万块的价格，跟女人买了那个妹。”
2003年，一个少女的青春跟未来，就值一万块！
都均斐听到这些往事，气得双拳紧捏！
那么善良的织月，身为一名烈士的女儿，竟然被人用一万块钱就给卖了！
都均斐杀饶心都有了！
弦乐不安地听着老妇人讲那段尘封的往事，因为害怕，双腿开始颤抖，哆嗦个不停。
老妇人又道：“那女人显然很有钱，我一万，她也不跟我讨价，很爽快。她要求就一个，让我把那少女卖远点儿，卖得越偏远越好。没过两，女人就用开着一辆面包车来了我家，把一个昏迷不醒的妹子给了我。”
“我后来就把那妹子弄到了四川那边。那女人知道那姑娘被我卖到了四川，还让我带她去那村里，偷偷地看了眼妹子。确认妹子过得不好，那女人这才放了心。”
“我那时候就知道，那女人是恨死了那个妹子。因为我很少遇到这么没良心的货，所以这事，我记得特别清楚。”
当年，老妇人就知道这事不同寻常。
果不其然，过了十八年，纸终究是包不住火，她到底还是因为这事栽了！
张全听得气急，他一把扯开弦乐捂住眼睛的手，盯着弦乐左眼里那颗痣，震怒骂道：“楚弦乐！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死不承认吗？”
楚弦乐被张全一吼，吓得一哆嗦，整个身子顿时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跪在地上，楚弦乐流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