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那来福早已被幕后黑手灭了口。
风珊深深地叹了口气,赢煦铺好床铺后,走了过来,“怎么了?是想什么呢?如此愁眉不展。”
“我还能愁什么?”
“是关于那半块玉的事吗?”
风珊点了点头,“你说你家主子也是奇怪了,怎么给人家消息就不能好好给,非得给了一半,还要我自己去调查的?”
赢煦没有回应,向来他是不会说毕洲戬半句坏话的。
“一说到你家主子,你就没了注意。”风珊朝着赢煦啐了一口。
“你家小舞怎么说她也见过那块玉?你们回屋以后,我听得吴楠的意思,他打听到的消息,觉得不会有误的。”
“为什么不会?”
“他说他从小混市集的,打听事情对他来说小菜一碟,即便没有十分的准确度,也就八九分的。”
“这么自信吗?”
赢煦点点头,“倪华也跟着帮腔,”随即又顿了顿,“他应是不会失误的。”
“那若是他不会失误,”风珊突然灵光一线,把两人的话衔接了起来,“我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那个荀府内好赌的就是我眼下要找的来福?”
刚下过一场雨,夏日的清晨竟还带着点凉爽。
倪华在宫门口徘徊了许久,直到朝堂响起了退朝的钟声。宫闱中逐渐有朝臣散去,平常的小官小吏最多就是朝倪华行了个礼,打个招呼。
只赵文礼大摇大摆地走出来,酸溜溜地说着:“哎呦,这不是年轻有为的二品统帅嘛!”
但是倪华虽是两次封官升职,但是对朝堂的几个老臣还是有些面生的,经常张冠李戴。
夏侯里能也从里面出来,身边蜂拥着一群唯唯诺诺的小官员,待他看清倪华站在宫殿门外时,赵文礼已然在一旁调侃了。
“哎呦,这不是赵大人吗?”夏侯里能也学着赵文礼说话,“人家年纪轻轻就升了二品,每日也不用早朝,日子可是过得比主君还要舒坦呢。你行吗?”
“老夫自愧不如,自愧不如!”赵文礼摸了摸把胡子,感叹着。
就这样,好似在与倪华攀谈,但是却没有等倪华回应,都自顾自回去了。
“倪大人?正巧,老奴正要去找你呢。”迟林出来了,挥着拂尘说着。
倪华点点头,“带路。”
安以鹤果真是身体欠安,一进殿就听见了他几声咳嗽。
“见过主君,主君圣安万福。”倪华作揖说道。
“不必拘礼,好久不见啊。”咳咳,安以鹤试图玩笑一下,放松气氛。
倪华本就不是个拘谨的人,抬头与安以鹤对视的第一眼,就觉得安以鹤苍老了不少。“主君倒是日渐消瘦,宫里的伙食不好吗?”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