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会这般回应倪华的,自是那个礼数大于天的花启。
“花启大人,也是好久不见。今日见主君好像真如传闻中这般身子欠佳,一定是你照顾不力!”
谁知花启便真的朝着安以鹤单膝跪下,一手撑着剑柄,“主君,确实是奴才照顾不力,以至于主君长久咳嗽不愈。”
倪华掩面不忍直视,暗诽这真是个开不了玩笑的家伙。
安以鹤笑了笑,“倪华不过与你玩笑一句,你何必当真。”
“就是。”
“奴才确实是照看不力。”花启日夜为主君守卫,可主君如今身体依旧每况愈下,真可谓防不胜防。
“起来吧。孤还有正事要交待。”
花启起身站在安以鹤身侧,只听着安以鹤清了清嗓子,“这些舒坦日子过得如何?”
“舒坦日子自是舒坦。”
“算一算日子,怕是你家又添了不少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