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看去时,原来是林郁瑾,忙作礼道:“若非将军,今日死于此也。”郁瑾道:“番兵方才得胜,如今必然有所懈怠,且看俺回去大杀四门。”须陀道:“将军此来,可有军马?”郁瑾闻言,呼呼笑道:“这是什么话?你我身为三军大将,岂无兵马相随左右。”把口哨一吹,四下军马齐出,约有三千余人。须陀大喜道:“此诚天不绝人!”即与郁瑾整顿军马,暗暗往西城杀来。
再说金谷渡麾下小番死中得命,一路逃往西城,正逢包乾坤巡夜,大喝一声道:“你等是何人部将,为何如此狼狈?”败兵道:“平章爷爷,不得了了,金谷渡、尹谷渡将军为一个南朝蛮子杀了,我等死中得条命,方才回来。”包乾坤大怒,咬牙吼道:“不知哪个蛮子,定要把他剥皮实草,刮骨挑筋!”郁瑾闻言,大叫一声,众军杀出,喝一声:“包乾坤,就是你爷爷林郁瑾,快快过来受死!”包乾坤大怒,破口大骂道:“林郁瑾狗南蛮,你不过竖子匹夫,安敢辱我?休得多言,只管把这颗人头留下,做个地租来!”郁瑾大怒,叫一声:“狗番不得无礼!”一杖打去,包乾坤把枪一迎,“叮当”一响,两马冲锋过去,英雄背回来。包乾坤把枪一捣,照心窝戳去。郁瑾见了,一拍马背,飞身而起,闪过枪,双脚齐下。包乾坤大惊,措手不及,被林郁瑾踹中护心镜,跌下马去。左右急救回去,当下西门溃散,北郁瑾一通乱杀,血流滚滚。郁瑾道:“麦铁杖何在?”一将高声答是,闪出班中。须陀看去时,但见:
身高七尺开外,紫面长须,豹头环眼;头戴破风盔,身披天鹰甲,腰束绝影带,足蹬百鸟靴,外罩穿天袍;坐下踏乌白雪马,掌中一百斤蛇尾伞枪。威风凛凛傲天下,千里追风麦铁杖。
郁瑾道:“麦铁杖,你带五百军士,直望城内杀去,若一个时辰内不见信号,速速撤出,不得有误。”麦铁杖道:“将军放心!”便引五百生力军,杀入城中。须陀道:“这确是一条汉子。”郁瑾道:“此人名叫麦铁杖,是我麾下亲军队长。此人力大无穷,日行千里,胜过天下龙马。使条蛇尾伞枪,重一百斤,手段不凡。”须陀道:“原来如此,来日必要引进圣上。”郁瑾道:“不要多言,直取南城就是。”对道:“晓得!”一路往南城杀来。
二将绕过西门,来到南门,却见一将门前拦住,原是萧昊诚。郁瑾道:“萧昊诚,你杀我元异人兄弟,今日正要找你报仇!”番将道:“你区区几千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看枪!”爆喝一声,飞身而起,当头就是一枪。郁瑾忖道:“这厮力大过人,小瞧不得!”紧一紧释迦锡杖,“噶啷”一声,震得虎口生疼,银牙一挫,架在一旁,顺势一杖打来。萧昊诚早把身子一偏,闪过锡杖。一拍马背,飞身而起,双脚踏定马鞍,一枪戳来,端的超尘逐电。郁瑾把锡杖一横,这条枪擦杆而过,正要回击,不提防这轩辕澈乃是钩镰枪。萧昊诚这一枪,有心教林郁瑾闪过,趁势一钩,就要夺枪。郁瑾忖道:“这厮力大过人,怎样与他缠斗?免不得使个阴招了!”计已算定,就把锡杖一撤,萧昊诚始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