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仗你去。”尉迟恭闻言,愣了一下。刘武周笑道:“你这个黑傻子,但是不晓得。”一拍尉迟恭的战马,尉迟恭却也无奈,只能上前,看这黑玫瑰,怎样打扮:
一张俏脸也风韵,犹如一朵黑牡丹。头戴飞凤紫金钗,身披黑玉连环甲,腰束碧玉和田带,外罩黑风罗雀锦绣袍,足蹬马尾靴。掌中一口环首刀,坐下黑豹走山马。
当下尉迟恭见了黑夫人,心中想道:“也是奇怪了,俺尉迟恭今儿个见此女黑得趣,倒觉动火。”便大叫一声:“娘子,你是女流之辈。晓得什么行兵打仗?你还是回到营中,换一个将军过来,有什么妨害呢?若是不听我好言,俺这杆黑缨枪刺来,你就要死哩。那时岂不悔之晚矣!”黑夫人闻言大怒,不觉那芙蓉面上红晕起,柳叶眉边杀气生。便说道:“我闻说你家定阳王刘武周也是堂堂之师、正正之旗,再不道是这样一班油嘴匹夫,不曾见着女子面的一般。”便把环首刀直取尉迟恭了。尉迟恭也把长矛急架相还。两下交战,未及五个回合,黑夫人回马就走。尉迟恭赶来,那黑夫人放下双刀,取出流星锤来,耍的一锤打来。尉迟恭眼快,叫声:“来得好!”把枪一扫,那锤索就缠在枪上。尉迟恭用力一扯,撞个满怀,轻轻的一把提了过来,就在马上连叫几声心肝宝贝,便回营缴令。那一边孟海公看见,心中大惊,于是鸣金收兵,只好作罢。刘武周见了,也不去追赶,吩咐回营,不提。
再说刘武周回到大营,有大元帅宋金刚和副先锋王龙接住,宋金刚问道:“大王,此战定然得手。”刘武周大笑道:“王王兄,你也不晓得,尉迟王兄擒得一个女将,现在营外。”那宋金刚会意,打趣地说道:“要杀竟杀,不必停留,就待末将去监斩。”王龙说道:“元帅,只怕监斩用你不着。如今有个大大的功劳,你只怕做不来。”宋金刚闻言,说道:“噫!王先锋,你这话有歧义。除了交锋打仗,本帅可是都不会的。”刘武周大笑道:“宋王兄,今日原不是打仗交锋,因那尉迟王兄擒来的女将,与尉迟恭有姻缘之分,如今你去劝她从顺,就算你一件大大的功劳。”宋金刚连忙说道:“这是我不拿手,倒是王先锋有本事的。”王龙道:“好个元帅,反倒是把我污蔑了。”刘武周道:“王王兄,这是个成人之美的事呢。”王龙笑道:“大王,这有何难?只是便宜了他而已。”刘武周大笑道:“好极好极,王王兄去做媒人。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那本王就做主婚,着尉迟王兄即日成亲。”
话说那王龙奉命走出营来,吩咐把这黑夫人送到尉迟恭将军帐下去。那手下家将上前说道:“先锋老爷,已经去了。”原来尉迟恭一回来就将黑夫人解下绑缚,随家将一同送往自己帐中来。王龙大笑道:“尉迟恭是个急性子。”于是过去,只见那尉迟恭笑容满面,早在营外迎接,叫道:“王将军,今日什么风吹得你到来?”王龙闻言,故意作耍道:“啊这,我的来意么,只为那一日端阳佳节,大王赐宴,着实隆重了你,你做作万千,把我勾跌一跤,不曾打得你。今日特来,你睡在此,待我打一个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