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疼痛不已,但却逃得一命。
那人倒跌之时,刚好离一对婴孩不远,就势纵去,将她们掳在怀里。
“竟然被你悟得刀意,不愧是西土第一强人,只是你这一对幼孙,若不想被我杀死,就快快回答于我,那女子呢?还有你孙儿有块玉璧……”那人话说一半,也呕了口血,趔趄一步才堪堪站稳,显然身受重创,他的体魄远没有罡身那般强悍。
戎胥伯哪还听对方说些甚么,心脉重伤,眼中已模糊不清,知道不能留在此地,也顾不上其余的戎胥子弟,连续狠点无数穴道,一瞬间竟逼出了体内一股新力,支撑他抓起受伤的仲牟,便向北面山林疾掠。
留下男子一脸沉凝,“这是……”,他刚想去追,陡然察觉远处隐着一股强大的气息,让他心中大警,暗自戒备。
远处果然有一带面具之人,将一切尽收眼底,一甩随风摆动的衣袍,笑道:“耗损性命的秘术,不错不错,果然没有找错人!”
可就在他提纵身形的一刻,陡然出现一白衣女子,横在前方,彼此接近时各出一掌,两掌相碰,轰然一声,各自震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