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却做错了!”
敢斗莫名道:“敢问错在何处?”
“矫枉过正,麻烦接踵而至,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
绝地来告知一切准备妥当了,不过窦抱真不知为何仍在延宕。
见敢斗神色得意,嬉笑看着自己,便趁秦基业离开探他的口风,这才晓得前此耍的勾当都给敢斗一一识破了,而其中最精妙的,乃是出自他嘴里的千军万马。
绝地当胸擂敢斗一拳,说:“留着你的直觉和口技帮衬你师傅和我等几个大哥吧。可想而知,麻烦这才刚开始。”
窦抱真挥笔作书札,身边有家丁侍立。见秦基业急切到了,不抬头道:“秦绩稍等,纵令天塌下来了,小人这书函非写好不可。
给猜对了,是送达相爷的家书,知会他老人家自出发以来,去尘公子好还是不好。自然,小人书中也顺便说了说你,说你尽心竭力,没出岔子,公子王孙一个个都还活着。”
秦基业作揖道:“如实禀报就好,无须夸大,也不应贬损。”
窦抱真笑道:“自然是这个样子的。若是没其他事了,师傅容小人赶完这通书札再上路,可好?”
“行,”秦基业侍立在另一边,“在下立等公公写毕。”
窦抱真诧异说:“师傅无须如此,尽管去忙你自家的本事。”
“不然不然,”秦基业坚定说,“强人就在左近,军汉刚去不远,险情随时降临,公公也是在下队伍中的一员,还是要员,在下得一并确保公公的安全!”
窦抱真自然有些紧张:“有情况?!”
秦基业不再回答,将一只手搭在剑把上。
窦抱真赶紧飞笔挥就余下部分,说:“就好!师傅稍等,师傅辛苦!”
秦基业通过窦抱真的笔顺,推断书札里有刀婴、赤火的名字,便忽然愣住,——显然是想起什么事来了。
翌日上了路,人员旧有的加上新来的,统共有四十来人之巨,逶迤而行,首尾相距最大时居然达到一百五十来步远。
幸而去尘新到来的丫鬟小厮到底是宰相家里的仆从,都有车马装载,至少就行军速度看,多了十几个人不比昨日慢多少。其余的车乘一律不载人,专装货。
究竟是什么货,秦基业没见到过,也不便盘查,索性装聋作哑,不去追问,之所以不便盘查,是因欠了窦抱真一个人情:临行前特地让他出面,出了不少钱,向驿丞买来准备与白龙雀交配的白马,取名白云雀,由翻雨照料。
因而当下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从一早走到眼下,近四个时辰过去,早过了晌午,所有人都饿着累着了。
秦基业喝令暂停行进,叮嘱丹歌、秦娥和敢斗每人发糗粮与蜜水,边吃边走,免得耽搁了,——他知道得很清楚,四十来人的队伍,只能加快走,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