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头上。”
秦娥叹息一声说:“就是我,也想多戴着些你摘的花儿呢。你瞧瞧,这大半年以来,我与其他姐妹都是男儿装扮,早忘却自己是女孩儿家家了。”
敢斗趁势说:“你不如说与师傅听,叫我要陪着你去左近走走看看,保证不走远。”
“师傅是我父亲,这话我不便说,要说你说。”
敢斗鼓足勇气,起身到秦基业跟前,嗫嚅半晌,刚要说出正题,秦基业却道:“就与秦娥附近走走看看去吧。春天到了,你们各位也辛苦好几个月了。”
敢斗登时蹦跳起身,一连道了几声谢。他返回到秦娥边上,一把扯她起身说:“奇怪,我没开口,师傅便已答应了!原来早看出你我的意图了!要去快去,天就快黑了呢!”
秦娥望了一眼阿爷,随敢斗高高兴兴去了。
剩下不多几个少年了,是晋风、封驭,猪瘦、羊肥,鱼二、元宝。晋风尤其烦恼,别转脸去,尽量不看秦娥、敢斗欢快奔跑的身影儿。
封驭就在她边上,看出她心中闷损得很,便悄声道:“晋风姐姐,你莫非也想找个人成双结对?”
晋风没好气道:“算你猜对了,可这又如何!”
封驭战战兢兢道:“我表兄有丹歌了,去尘有解愁了,敢斗有秦娥了,你除了我,没人一同去理。”
晋风瓮声瓮气说:“如若是你陪在我身边,我可宁蒙头睡大觉!”
封驭登时难受,掉了好几滴泪水道:“我有啥不好的,不就是人小一些,力小一些。可这又如何,说到底,俺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儿嘛。”
晋风听出他声音异常了,转来脸盯着他看,忽然噗哧笑了,说:“不错,你是男儿,最近人也变得可以了,不过我的心上人怕是还没出现呢。”
封驭自家擦去泪水道:“我并不想当你的心上人,就想走在春日的山里,一边有个可人的女孩儿陪着荡步。”
晋风眉一挑眼一睁,说:“那你说我还可人么?”
封驭真心实意说:“比一门心思找上门女婿那阵子可人多了!”
这话马上令晋风想起从前的荒唐可笑来,顿时羞红了脸,叹息说:“那是从前的我了,以后别再说起,好么?”
封驭点头说:“好,保证不再说起了。”
晋风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起身对秦基业说:“师傅,我与封驭也一边走走看看吧。”
“去吧,只是别太耽搁了。对了,带上军器,留神野兽。”
晋风、封驭并肩去了,——带着四把剑,一对唤作鸳鸯剑,一对叫成雌雄剑。
秦基业见剩下的猪瘦、羊肥和鱼二、元宝也在东张西望,按捺不住,便索性道:“你四人一并去附近走走看看,师傅一个人在此等你们回来。”
猪瘦、羊肥和鱼二、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