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柔弱的腰枝,说:“将军大人,奴家这就是你的人了。”
却趁他不备,忽然执着翻雨忽然递来的长剑,去他的咽喉边一横:“将军大人可得先问问奴家的这柄宝剑喜不喜欢你!”
与此同时,丹歌、解愁跟晋风也转瞬间拔出藏好的短刃来,抓住靠得最近的逃兵,对准其咽喉或胸口。
逃兵头目动弹不得,面部扭曲,哀号道:“弟兄们,不好,原来是碰上母夜叉了!赶紧操家伙来救驾!”
那几个给丹歌、解愁和晋风看管住的逃兵趁她三人极为紧张,忽然出手夺她三人的短刀。
秦娥见状,将手中的长剑顶端插入逃兵头目张着号叫的嘴里,而后喝他的手下道:“尔等众人一个个给我跪下,不准动弹,不然我先杀了尔等长官!”
“接着杀掉的是你们众人!”翻雨将另一把长剑对准一个刚夺得解愁短刀的逃兵胸口,“俺是来自大突厥的曳落河,以一当十不在话下!”
那几个要夺丹歌等人短刀的丘八只好全体跪下,听任翻雨、丹歌等人用长剑短刀管束自己。
忽然,那个少年书生又冒了出来,奔跑过来,大笑道:“几位姑娘原来并非不知廉耻的娼妓,却是货真价实的侠女哩!”
远处观望的大胆难民也过来好几个了,高声呐喊着叫好。
这当口,秦基业部引的其余少年忽然打过来,都操着亮闪闪的军器,团团围住那些丘八,逼他们放下家伙来。
丘八们见这么多的少年由一个威武的汉子率领来了,摸不清他们的底细,再说又处于劣势,故而纷纷扔了家伙,俯首贴耳了。
秦娥冷笑一声,从逃兵头目嘴里抽出长剑顶端来,道:“如此没用的东西,还想仿效楚襄王,要跟奴家云雨一番哩!”
又一脚踢翻他:“这一脚管保叫你记住姑奶奶我八辈子!”
那逃兵头目率领手下倒地磕头:“几位敢是大燕皇安禄山陛下的人马么?!”
秦基业到了秦娥跟前,挡住她,执着佩刀厉声道:“非也!”
“好汉饶命!”
“我等本是大唐天子的太平臣民,如今不幸沦为逃难百姓。诸位睁眼看清楚了,在下一个大人,其余几个都是二十上下光景的少年。尔等身为官军,碰见贼兵望风披糜,好不胆怯,好不窝囊!”
得知自家原来是给一个成人带着的几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制服的,其中几个还是绝色的女子,这十来个丘八顿时哭笑不得了,不禁互相埋怨着,即便跪着也推来搡去。
众少年都笑着,连声说:“不禁打!”
“如此没用的货色,真正不经打!”“
“这种样子的官军,不怪败在叛军手里!”
丘八们趁众少年光顾着开心,悄悄动着逃逸念头;若能成功做到这点,还想寻找翻身良机,为此,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