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静萱说道:“我的这个故事,主要是听莺莺大姐讲述的。主要的事实资料都是莺莺大姐千万百计的打听出来的。此事关系到莺莺大姐的利益得失甚深,莺莺大姐岂敢怠慢。若是万一打听的情报不准,根据错误情报做出错误的判断,站错了队,怕是后半生的事业就此断送,也是可能的。所以,以莺莺大姐的才能、气度,全力去做这件事,打听出来的情报,一定是十分精准的。既然情报准确详细,对若甫师爷与李巡检的心思计谋,了解得就似隔岸观火一般,那么,在叙述这两个人闭门密谈之时,他们多说了一句话,或者少说了一句话,又有什么差别呢?”
“静萱姑娘,为什么这个案件却关系到莺莺大姐后半生的事业得失呢?”
“周老师,你好糊涂呀。我前面的故事里不是已经提到了吗,莺莺大姐也在那十一家班主之内。”
“噢!原来如此,不错,不错,前面是提到过的。”周老师想了想,又问,“可是,莺莺大姐算是支持行会这一派呢?还是反对派?”
伍静萱笑道:“咱们莺莺大姐的脾气性格,最讨厌别人拘束着她了。她自然是不赞成行会派的。不过,那一派的大老板,都是有权有势之人,莺莺大姐是万万不肯得罪他们的。所以,虽然莺莺大姐在情感上比较亲近反对派。可是,如果她认为行会派如果成功的把握更大,莺莺大姐肯定会加入行会派的。”
周老师哈哈一笑,道:“天下之人,大多是如此的。不过,能够做得圆满,就很不容易了。那么,莺莺大姐是怎么去打听情报的呢?她既然不是行会派,幕后大老板的这个阴谋,她是怎么察觉到的?”
伍静萱点点头,道:“莺莺大姐被卷入这个事件之后,渐渐的,觉得其中有什么事情不对头,于是,她虽然没什么头绪,但也开始乱碰乱撞地寻找线索了。莺莺大姐这个人呀,外粗内细,做起事来,咋咋唬唬的。被她乱打乱撞的,倒也摸出一些线索来。她自己倒是还没有推理出什么结论呢。可是,宋讼师却担心起来。担心她侦探出真相,再去告诉了那些反对派们。事情就不好办了。宋讼师一来是忌惮莺莺大姐的活动能量,二来是看准了莺莺大姐是骑墙派,就约着莺莺大姐密谈了几次,闪闪烁烁地讲了一些内幕,并且向她担保,如果她在这件事上有什么损失,自然会有人补偿她。不过,可要她伶俐些,不要认错了朋友才好。”
“嗯,嗯,然后呢?莺莺大姐是什么态度呀?”
伍静萱笑道:“我与莺莺大姐相处了这么多年,最了解莺莺大姐了,在这种情况下,莺莺大姐自然不肯莽撞,而且,幕后大老板又许给她好处了,她自然就倾向于幕后大老板的立场了。”
“唉,这也是人之常情,倒也不必深怪之。”
伍静萱又继续说:“可是,与宋讼师密谈之后,反而更激起莺莺大姐的兴趣了。她更有动力去深入了解这个事件的真相了。虽然宋讼师对她也有保留,并没有把所有的内幕都和盘托出。不过,宋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