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也更加对自身上心了些。
见时辰已经差不多了,班瑶送姚菱上学去。路上,姚菱问道:“今后都这么练吗?”
“不是刮风下雨的日子,都这么练。别抱怨我啊。”
“干娘当初每日挑水,也是像干娘的人教的?有抱怨过吗?”
班瑶笑道:“师父严厉,盯得紧,心里却也抱怨过她。”
“那干娘竟然没逃走?逃回家找娘亲保佑。我回去了,要是受不了了,就找娘替我和干娘说情。”
班瑶笑得更大声了,“你有个好身子的娘,照顾得好你。要是你受不了了,真找你娘来说情,我便把她带来一起练武。”说罢,依然笑声不止,笑着笑着,渐渐悲从心起,一时鼻酸。
姚菱见状,忧心地问道:“干娘是思念起母亲了?”
班瑶低着头,不言语,捡了块石墩,坐在那平复情绪。姚菱看她模样,手足无措,只上前去,陪她坐着。静默得有一些尴尬,姚菱便想着说些别的话,转移班瑶的心思,“师父严厉极了,干娘的性子怎么就顺从了?”
听了这话,班瑶苦笑起来,“顺从?何来顺从?我却是感激极了,再多苦累也愿留下,否则,不过如村子里其他女儿,到了年纪就配嫁了人,止不住地生娃。”
“生娃?生娃不好吗?”姚菱天真地问道。
“好?”班瑶摇着头,“生娃又不是撒尿,弄不好母亲身子大亏,折下病来好不了,甚至因生产而死,多的是说不尽的苦痛,练武与此比起来,又有多苦呢?”
“说的好像干娘生过似的?”姚菱认为班瑶说得严重过了,应是玩笑话。班瑶却无奈,这个孩子年纪尚小,看得浅,虽多用心念书,却脚不沾地。
班瑶悠悠说道:“我娘因生我,身子变得特别差,常年卧床。都见过我娘那样为生养折磨,难道我说的出生娃是容易的事?邻居们说,因我出生的日子不好,使得娘病不能愈。倘若果真因我出生日子不好,才有此难,那不也是加诸于生育上的难吗?”
攥着书袋的手在打颤,脖颈发凉,姚菱哑口无言,班瑶继而说道:“方才的胡话,听了就过了吧。只是攸关生死安康的事,慎之为好。”姚菱愣愣地点点头,经班瑶提醒,她才默默起身跟在班瑶身后,去往私塾。
岳沐梅家边上,虽然离端午还差些时日,但已有小摊在开卖粽子,班瑶买了两个大肉粽,与姚菱一人一个。此前班瑶来过岳沐梅家,见她家院落景致简单天然,今日墙边攀缘的凌霄花中,钻出一只肥肥壮壮的狸花猫,优雅轻松地从藤间蹦落到地面。
“这只猫咪块头真大。”班瑶惊叹道。
姚菱啃着粽子向班瑶解释:“它经常来玩,听岳女史说过,这只猫是吃的百家饭,都是大家把它喂胖的。”
“既吃百家饭,那来我们家吃饭如何?”说着,班瑶笑嘻嘻向狸花猫走去,想摸上